几日后,越疏狂和颜疏青收拾行装,准备离开。
年春妮恋恋不舍:“师父,这么早就走啊。”
“不早了啊丫头,为师是奉召入京,耽搁不得的。”越疏狂摊了摊手:“不过丫头啊,你也别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等为师的事情一了,就来带你回普陀山去,到时候啊谁也找不到你,你就安心的同我们学医术,如何?”
年春妮点头:“嗯,自然很好。只是师父……”
“嗯?”越疏狂拍了拍她的脸:“小丫头,有什么事儿就说出来?对了,我记得你生辰就在下个月了吧,我们会在你生辰前赶回来的。我们普陀山传人的及笄礼可不能随随便便。”
年春妮原本是想说这家的女掌柜和木山书院的陆远山有关系的,可是想了想,以后怎么样还不一定,如今到也没必要让师父们和她一起苦恼。再说了,越疏狂也说了,他们是奉召回京,耽搁了总是不好。可是年春妮去没想到,这奉召入京的,早就在南浔城优哉游哉地玩了四五日了,这才着急,其实也是故意做做样子罢了。
年春妮跟着越疏狂颜疏青下了楼,在柜台那儿停了一会儿。
年春妮和青络说着是来做跑堂的,可是刚上任,就被越疏狂拽着玩了几日,一时之间,见到青络,年春妮还有些不好意思。
谁知道越疏狂却递上了两个大金锭子,十分大气地同青络道:“我这儿徒儿就拜托你们照顾几日了,最多月底我们便会回来接她,到时,另有酬谢。”
年春妮咽了咽口水,哆嗦着拉了拉越疏狂:“师父……我这么值钱?”
越疏狂看了她一眼,笑道:“原来你觉得自己就值这么几个钱?”
“越公子。”青络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微微笑了笑,将金锭子递了回来:“青络受之有愧,小年在我们这儿我自然会将她当亲人一般对待的,这种情感是钱财无法衡量的。越公子收回去吧。”
年春妮看了看青络,又看了看越疏狂,在越疏狂开口之前,一把抱住青络的胳膊:“青络姐,他给你你就收着嘛!我师父他不缺钱的!”
“哦?你怎么知道为师不缺钱?”越疏狂好笑地看着年春妮盯着金锭子的模样。
“你随便一出手就是两个金锭子啊!”年春妮感叹:“缺钱的人能出手这么大方?”
“那还不是为了你吗?”越疏狂挑了挑眉。
“越公子关心小年姑娘,我们都看在眼里,可是。的确用不了……”
“掌柜的不用推脱。”颜疏青笑着打断青络,看了年春妮一眼:“我们这个徒弟没有别的爱好,就是贪吃。若是不给她留下些银两,只怕你们会养不起她,让她露宿街头了呢。”
“颜师父!我哪能吃那么多啊!”年春妮皱眉瞪着眼前的金锭子,“颜师父你别吓着人家青络姐啊……”
“我们哪里就那么可怕,一会儿吓着青怡姑娘。一会儿吓着青络姑娘的?”越疏狂歪头,笑的不羁。
年春妮眯了眯眼:“越师父,你对姑娘家的名字倒是记得清楚啊,话说,那一日没能拔得头筹,是不是还是有些失望呐僵尸爹爹无良妃。”
越疏狂瞪了年春妮一眼。赶紧转头看向身边的颜疏青,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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