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樾郡近来人心惶惶。
越疏狂和颜疏青的药铺门前每日排着长队,来看病的人越来越多。
年春妮偶然路过郡上的医馆回春堂时,有些吃惊地来找他们:“怎么回春堂的生意都被你们抢了?”
颜疏青赶紧将年春妮拉到店里,让她离病患远一些,又给了她一瓶子小药丸,“快吃一粒。”
“做什么?”年春妮看着瓶子里滴溜溜的小药丸,有些奇怪:“没病没灾的吃这个做什么?”
越疏狂一边给病人诊治一边瞥了她一眼,同颜疏青道:“死丫头不知道轻重,不吃你就给她硬塞进去啊,和她费什么话。”
“喂,哪有你们这样的医者啊?话都不说清楚就给人强灌药?”年春妮往后退了一步,避开颜疏青,瞪着越疏狂驸马在化妆全文阅读。
“春妮,这是防患于未然,你时常来我们这儿,我们这儿最多的便是病人,为了避免你感染了这种病,所以你还是吃了这个预防一下吧。”颜疏青好脾气的解释。
年春妮看了看手里的药丸,塞进嘴里,咕哝:“早点说不就是了嘛。对了,这次的风寒怎么来的这样严重?连回春堂的郎中都不管用了?”
“不是普通风寒。”越疏狂瞥了她一眼:“你要是闲着无事,就帮着包一些药总行吧?”
年春妮吐了吐舌头,去颜疏青身边,帮着颜疏青把配好的药包起来,一包一包的摞在一起。越疏狂又看了几个人,紧皱着眉头,朗声道:“诸位的病状几乎一致,今日便先请回吧。”
人群一阵骚动:“怎么能这样啊……”
“就是啊,我们都是等了这么久的,怎么能说回去就回去啊。”
“可不是嘛。还说你们这无名药铺有神药,看起来还不如回春堂嘛。”
越疏狂冷笑:“那你们大可再回回春堂瞧病啊?我话还没有说完,各位是着什么急?”
人群陡然安静下来,所有的人都看着越疏狂,等着他说下一句话。
越疏狂却抻了好一会子,才说:“今日我会将新的药剂研究出来,明日你们直接来领药就是了。”
人群散去后,年春妮才有功夫问他:“一天的时间你就能想出药方?”
“你记不记得我同你说过,我是受人所托才会来棠樾郡?”越疏狂不答反问。
年春妮点头,自然记得那一日在街角时。他们说的话,还有那句这棠樾郡要变天了。
“帝都中京早有这种病例,据传是南边的南浔城先开始发现的。症状与普通风寒没有大的不同,只是高热不退,身体虚寒,伴有咳喘不止,重者昏迷不醒。轻者缠绵病榻。”越疏狂揉了揉眉间。“说起来那一次我本来是想去南浔城看看那一种奇怪的病症的,却为了医治某些人的爷爷被留在那么个小破地方……唉……”
年春妮摊手:“医者之心,你怨我也没用。”
“师兄不是怨你。”颜疏青开口:“师兄只是觉得失去一次机会,感到有些遗憾罢了。”
“其实说不上是遗憾,只是……年丫头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配药了……”
年春妮看着越疏狂一脸幽怨的模样,扯了扯嘴角:“那我也帮不上忙啊。”
“也许……你真的能呢?”越疏狂说完。又自嘲地笑了笑:“我好像是疯了呢,怎么会寄希望于你一个小丫头?”
“师兄你怎么了?”颜疏青有些担忧地上前拉住越疏狂的胳膊,语气清淡。却含着满满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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