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年恒久瞥了年春妮一眼。
“不是说好了南屋给我们了吗?”年春妮皱着眉头问了一句。那间北屋小不说还有些潮湿,她实在是不想再跑到北屋里窝着,何况如今她也大了,老是和梁凤他们挤在一起也不是个事。
“你再说一遍!”年恒久猛地一拍桌子,“你个死丫头,你还真长本事了啊!给你们?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给你们?你也真说得出口,又不是分了家了,还真就当成你们家的东西了?死丫头我告诉你这个家里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别以为你有多么了不起,你不过就是个丫头,再大的本事也不过是个丫头!”
“爹,春妮儿不懂事,你别生气啊,我们后晌就收拾东西,就给老二收拾出来,爹你别生气。”梁凤扯了年春妮一把,把她扯到自己身后不住地年恒久陪着笑脸。“春妮快同爷爷赔礼。”
“我又没错,赔什么礼?”年春妮挥开梁凤的手,气鼓鼓地低着头。
“你个死孩子还上脸了!”年恒久猛地从板凳上站了起来,抄起桌子上的一根杖子就要打年春妮。
“爹爹你这是干啥!”年文力一把拦下年恒久,“赶明儿老二就回来了,你再打春妮一顿这不晦气么!我们搬出去,立马就搬出去,你别拿孩子置气了!”
“是我拿她置气吗?啊?是吗!”年恒久眼睛瞪得老大,似乎不揍年春妮就不能解气一样。
“姐姐。”年家杰却在这个时候冒了出来,拉了拉年春妮的手。
一家人都把目光转到了年家杰身上,年家杰眨了眨眼,拉住年春妮的手,问道:“姐姐,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是什么意思啊?”
“嗯?”年春妮皱了皱眉,“学堂里的先生问的吗?”如果这学堂里的先生还给这些孩子留一个为什么的话倒还是自己小瞧了这里的先生。
谁知道年家杰红了红脸,不大好意思地说:“先生没有问,可是狗蛋哥哥说姐姐笑话过他,是不是有什么意义啊?”
年春妮一时有些愣住,原来自己小瞧了的是自家弟弟,“家杰,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呢?”
年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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