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恒久瞪眼,一把将梁凤推开,拽住年春妮的胳膊就往外走。
“爹,爹――”梁凤心慌地跟在后面,“爹,你干嘛啊,这大日子里,你……”
“爹,你把春妮放下,你干嘛啊!”年文力也在后面跟着,有些紧张。
年恒久一声不吭,拖着年春妮一路来到了放杂物的小柴房里,一把将她丢进去,“给我跪着!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说着就把门锁了,钥匙装进了自己的衣兜里,梁凤贴着门喊了春妮几声,被年文力拉走了。
似乎是亲戚们都来了,总不能把他们晾着。临离开时年文力贴着门对里面的年春妮说:“妮儿,等着过会儿爹就放你出来。”
年春妮却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只是在柴房里静静地抱着自己的腿。直到此时此刻,她才真正的了解到男女不平等的待遇,一个小孩子的百日罢了,竟让连过年都不舍得杀鸡的年恒久宰了两只大肥鸡,还将埋了许久的酒挖了出来。而自己……摔了一下年家杰,便让他这样的生气。
女子没有地位,想要出人头地该怎么办呢?
年春妮抬手轻轻摸了摸自己肿起的脸,心里发誓,总有一天,她要让所有瞧不起她的人后悔,让所有人都知道,即便是身为女子,她年春妮也是不输于任何人的。
而这个世界,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想到之前梁凤的话,年春妮心里一阵又一阵的发寒。
“他是你弟弟……”
“他是你弟弟……”
呵,她怎么会不知道那是她弟弟呢?她又怎么可能去故意摔自己的弟弟呢,可是她却不信。人们常说,人的第一反应往往最能泄露一个人的内心。梁凤的表现其实也是无可厚非的吧,她毕竟不是她亲生的孩子,她会心存顾忌,也是人之常情。只是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心寒呢?是因为太过相信太过依赖他们了吗?年春妮啊年春妮,你早该知道的不是吗?他们能够将你寄养在河子岭不闻不问三年,还有什么样的亲情不能淡薄的呢?年春妮劝慰自己,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哀伤和决然。
若这个世上没人爱你,那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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