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疼,怎么都疼,这种感觉很熟悉,从前自己发烧生病就是这种感觉。也难怪,在外面冻了那么久,不感冒才怪呢!年春妮默默流泪,浑身一点劲都没有,怎么着也不舒服,真想回家。越想年春妮变越觉得委屈,终于慢慢地哭了起来。
“他爹,春妮醒了。”梁贾氏听到春妮的动静急忙跑进屋,顺便喊梁大山。
梁大山拿着烟袋皱着眉头走进屋子,看着年春妮,什么话的都没有说。
“春妮,还难受不?”梁贾氏坐在床边,捏了捏年春妮的被角,一脸的慈爱。
年春妮却莫名的抖了一下,她努力告诉自己眼前的老人并不是故意要害她在外面挨冻的,只是这里的小村落太过闭塞,她之前表现的聪慧超出了他们的接受能力,反常即为妖,没有被侵猪笼被绑火刑就已经很不错了。她努力地冲着梁贾氏笑了笑,可是觉得这笑都牵的全身疼。于是那个笑便僵在脸上,成了一个哭都哭不出来的模样。
“可怜的妮儿啊……”反而是梁贾氏看到这样的年春妮猛地哭了出来。
“哭啥哭啥!”梁大山皱着眉喝道,“春妮已经驱了邪,这是好事,你可个什么劲!”之后又转头看着床上的年春妮:“春妮还难受着?”
“疼。”年春妮从嘴中憋出这样一个字。
“乖,再忍一忍,你小姨去给你煎药了啊……喝了药就不疼了。”梁大山上前抱起她,轻轻拍着。
什么要能那么快见效呢,也不过是来安慰她罢了,年春妮却不能表现一点不相信的模样,梁大山担忧的脸庞就在她的眼前,可是……还是有些介意呢。年春妮吸了吸鼻子,闭上了眼。
“爹,娘,药煎好了,现在给春妮喝不?”梁小娟的声音从外间传来,年春妮猛地睁开了眼。
“端进来吧。”梁大山冲着外间喊,然后低头看了一眼年春妮又喊:“去糖罐里挖一勺尖白糖来。”
梁小娟垫着一块大粗布,慢慢地走着,眼角不住地往桌子上瞟,好不容易走到了桌子边上,她急忙将碗放到桌子上,两只手开始不住地甩答:“烫死了烫死了!”
年春妮瞅了一眼那黑乎乎的药色,瞬间苦了一张脸。这药,好浓厚啊。
“先凉一凉吧,娟儿快去拿糖。”梁大山瞥了一眼年春妮的表情。
“哎!”梁小娟应着便出去找糖。
“他娘,把药端过来吧。”
梁贾氏应声,将桌子上的药端到了年春妮面前,那味道直冲鼻尖,年春妮皱眉。
“春妮乖啊,喝了药就不难受了。”梁大山哄道。
年春妮纠结了半天,终于皱着眉毛将嘴张开了下,梁贾氏立马将碗递到她嘴边,咕咚一下灌进去一大口。
“呕――”年春妮被猛地一灌,本来就没能适应那股味道这下子更是受不住了,几乎全吐了出来。
“你就不能慢点!要呛死孩子啊!”梁大山瞪了梁贾氏一眼,又冲着外面喊:“娟儿怎么还没拿来?”
“来了来了。”梁小娟跑进来,手里拿了一把小瓷勺,勺尖是一些白色的粉末炮灰嫡女的逆袭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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