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捏着手机,根本没有睡着,她心里纠结着事情,没有解决,她睡不着。
想到黎宇煌是找他姐去了,心里莫名地堵的慌,第n次想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又没有勇气,她以什么身份过问他的行踪,他孩子的妈咪吗?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有个孩子。
烦躁的坐起身,安含饴愤愤的把手机扔到床头柜上,拧开床头灯。
“安安。”
“喝!”安含饴大叫出声,转头并且瞠目结舌地面对床边伫立的修长人影。“你怎么会在这儿,我记得没给过你我家的钥匙。”
“娃娃给我的,因为她不想我出门后,回来进不了家门。”将手中的钥匙丢到一边,黎宇煌脱了外套,随手把外套挂到床边的衣架上。
“你还来我家做什么,去照顾你姐呀,自杀没成功吧,她有没有赏你这个救美女的英雄几个热吻?”阴森森的声音问着,安含饴冷冷的仰望他。
心里却在说,他若敢现在走人,等着他的下场,必定是被乱枪打死。
“我一直当她是姐姐。”严肃的重申一遍,还热吻呢?他是乱来的人吗?
黎宇煌无奈的看着床上冷着脸庞的女人,明明是那么的生气,偏要装出冷漠的样子唬人,见到他回来,明明心里是喜悦,却又冷着脸嘲讽。
真是个纠结的小女人,此刻的她,哪里还有黑道人物的架势,完全是属于他的小女人姿态,说句会令安小姐抓狂的话,他还蛮喜欢她这一面。
“姐姐,是喔,亲梅竹马的姐姐无限星域。”安含饴冷冷的讥讽,特意将亲梅竹马和姐姐咬的很重,她就是生气,气他和黎知秋一起长大,反正她不承认这是嫉妒使然。
“亲梅竹马,天,不要冤枉我好吗?”黎宇煌无力的说,她可真会想,一起长大就能称之为亲梅竹马,那这天下间,亲梅竹马的人满大街都是,出门随便抓个一男一女,都能扯上关系。
黎宇煌现在开始怀疑,她是否真的了解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不能怪他如是想,安小姐在伦敦住久了,忘了国本是很正常的。
“冤枉你,你还真好意思喊冤?”安含饴冷哼,一个电话就能将他召回,他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
随即一想,他好像就是这么听话,安含饴心里明白自已是无理取闹了,但她就是想任性一回,不是为了测验黎宇煌对她有多上心,而是她高兴为之。
黎宇煌觉得,自己认为必要的澄清,她根本不放眼里,忽然想起一句话,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女人能排在小人之前,不是没有道理。
眼前这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黎宇煌果断不说话了。
黎宇煌立在床边,受着她的冷言冷语,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在走的时候没和她说一声。
看着半躺在床上的佳人,惊艳的移不开目光,深邃渐渐的暗沉,透着一种掠夺的光芒。
她真的很美,就连露在被子外面的脚趾,都让他觉得有股莫名的火往脑袋冲。
见他不说话,安含饴更气了,抓起枕头砸向黎宇煌,黎宇煌顺手接住,还没来得及决定枕头最终的归处,另一个又飞来,黎宇煌又接住。
安含饴还不解气,抱起被子,揉成一团,砸向他,黎宇煌利落的接住,放在角落上,走上前,坐在床边,深邃定定的凝视着安含饴。
安含饴被他看的不自在了,他眸子内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他这样的表情她不陌生,上次在办公室差点擦枪走火,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她顿时觉得无力。
“算了,你要呆在我家,就呆吧,我要睡觉了,你随意。”快速的说完,安含饴坐起身准备去拉被子,一阵天旋地转。
等安含饴反应过来,黎宇煌高大的身躯已压在她身上,薄唇也随之吻住她的唇瓣,瞬间夺取了她的呼吸。
黎宇煌终于决定不再浪费**,还是做些有意义的事比较好,他想这么做很久了。
安含饴惊慌地瞪圆了眼睛,清丽的脸爬上了红晕,黎宇煌身上清新的烟草味让她有些晕眩,安含饴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完全没想到要推开他,一时间懵了。
其实她也推不开,黎宇煌高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哪容她有机会推开他。
细细的吻带着他特有的霸气,更多的是不容违逆的坚决,吻愈来愈激烈,舌尖扫过她唇内敏感的肌肤,缠住丁香小舌嬉戏。
安含饴心跳快的不能自控,仿佛要从胸口蹦出来,她还不太习惯被黎宇煌这么亲密地压在身下亲吻。
光是亲吻已经满足不了他,湿润的薄唇滑过安含饴柔嫩的脸颊,吮吻着她的脖颈,热情地留下自己的印记,黎宇煌的手也没有闲着,游走在她身上昭示着掠夺和占有。
安含饴挣扎不去,只能被他这么放肆地激吻,一遍又一遍,她知道,再不推开他,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她自问,她真的想推开他吗?
答案是纠结的,她理智和情感拔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