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答应吗?”都用离家出走威胁她了,能不答吗?别说只是听音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为了闺女,她也万死不辞。
“妈咪,我真爱死你了。”漫漫扑进安含饴的怀里,捧起她的脸,重重的啵了一下,然后兴奋的朝自己房间跑去,关门时还不忘提醒。“明晚七点,不许迟到。”
迟到是她妈咪一贯的优良作风。
安含饴脸上的笑容一垮,瞧着手中的镀金入场券,思索着要如何邀请黎宇煌。
不是为难她吗?怎么开得了口。
这种事不应该是由男人邀请女人吗?怎么到她这里就反过来了呢?这还得托她家娃娃的福,将她这个妈咪推向第一战线了。
书房,黎宇煌站在落地窗前,月光散落在他身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悠远的目光望着远处的夜景。
他今天又赢了一场,当他毫发无损的出现在董事会,且是选在股东们,在黎震桦的怂恿下刚刚签署了股票转让协议,他出现了,也成功的拿回了恒远所以股票,再也不必将辛苦赚来的钱和别人分了悍匪的巅峰最新章节。
在黎震桦那震惊,不甘,狠戾的表情下将所有跟恒远没有关系的人赶出了恒远,坐上总裁的位子。
然后恒远又是一阵动荡,所有人恢复原职,一个下午的时间都在不停的忙碌,安含饴也回到了他的身边,继续做他的助理,想到那个小女人,黎宇煌勾起嘴角,漠然的脸变得柔和,少了那份冷冽。
分开才一个小时,他突然好想听听她的声音,转身拿起桌上的手机,还没拔号,手机恰好在这时响了起来。
见来电显示,黎宇煌薄薄的嘴角勾起,接了起来。“才分开一个小时就想我了?”
安含饴一愣,才响一下他就接了起来,第一反应。“打错了。”
耳边传来嘟嘟的声音,黎宇煌脸一黑,好心情被破坏,恨不得砸了手机。
黎宇煌准备立刻拔回时,手机又响起,黎宇煌立刻接起,厉声一吼。“安含饴,你有病啊?”
“没有。”安含饴无比淡定的回答,在黎宇煌准备吼出下一句话时,安含饴抢先一步。“我手上有两张音乐会的票……明晚七点,不见不散。”
安含饴一口气说完,欲挂电话时,黎宇煌问道:“明晚七点?”
“对。”安含饴给了个肯定的回答。
“明晚七点?”黎宇煌又重复问了一遍。
“是。”安含饴怀疑,他换了重听。
“地点?”黎宇煌又问。
安含饴看了一眼入场券上的地点,没有多想。“焰之都酒店。”
“安小姐,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焰之都酒店一个星期前,就在操办一场国际钢琴演奏会,而且时间刚好是明晚七点。”黎宇煌很惊讶,他都没收到邀请函,安含饴居然收到了。
邀请函就是安含饴手中的镀金入场券。
“不是在维也纳吗?”安含饴很纳闷的问道,她知道那场国际钢琴演奏,不是她自己感兴趣,而是她家娃娃感兴趣,如果不是黎宇煌的生命受到威胁,她就带娃娃去维也纳了。
“难道你不知道,准备在维也纳演奏的国际钢琴演奏,移到了t市?”这下换黎宇煌郁闷了,她竟然收到了邀请函,怎么可能不知道有所变动。
安含饴顿时感觉闺女给她挖了个坑给自己跳,悲剧的是她还真跳了,对着紧闭的房门一吼。“安漫漫,你胆子又长肥了。”
黎宇煌耳鸣了,她对着手机吼,受到最大波及的无疑不是他。“安含饴,你的胆子才长肥了。”
安含饴果断的挂了电话,收拾闺女去了。
黎宇煌错愕的盯着手机,这该死的女人又挂自己电话,同时也为她闺女捏一把汗,考虑着要不要去救漫漫,或是打电话投诉家暴。
黎宅,黎知秋敲了敲书房的门,才扭开门进去,胆怯的唤了声。“爸。”
父亲今天下午勃然大怒的回到家,进了书房就不曾出去过,甚至连晚饭都没有下楼吃,黎知秋虽不知道为何,但也不敢上来问。
黎震桦坐在椅子上转过身,历尽风霜的脸上已没有了下午的怒气,只听说道:“知秋,t市要举办一场国际钢琴演奏会,就是原本要在维也纳举办那场,因为里克尔―霍曼花了巨资,演奏会才在t市举办,并且在他的焰之都酒店皇妃,逆袭吧!。”
“这事我知道,可是,我们黎家并没收到邀请函。”黎知秋在一旁的沙发上落坐,见爸爸怒气消了,她心情也好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黎震桦拿出一张邀请函。
黎知秋眼前一亮,接过来打开一看,见上面写着李老的名字,顿时焉了。“这样行吗?”
“为什么不行?这个是你的。”黎震桦将另一个红色本本给黎知秋,让她去,是希望里克尔―霍曼能够注意到知秋,对于自己女儿容貌,黎震桦是相当有自信。
他还打听到颁奖的是里克尔,以知秋的钢琴技术,拿大奖没问题,里克尔―霍曼风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要是攀上里克尔―霍曼公爵,黎宇煌就算不上什么了,知秋要是嫁给了里克尔,正好收购恒远给他这个岳父当聘礼,这是他的后招,今天黎宇煌的突然回来,杀他个措手不及,损失了股东的支持不说,还搭上了他手上百分之十的股份。
不过没关系,没有股份,他照样是董事长,这一点黎宇煌否认不了。
黎知秋打开一看,目瞪口呆的望着黎震桦。“爸,你?”
黎震桦高深漠测一笑,一派老奸巨猾。
昨夜与笑笑聊了一夜,七点做早餐,八点送娃娃去学校,接着来上班。
总裁办公室,安含饴对上黎宇煌质疑的目光,在他先开口发问之前,她是不会主动坦白,说坦白也太过了,她安分守己,又没做对不起他的事,况且他们还只是男女朋友关系,又没领证,所以,他们都是自由身。
安含饴摇了摇头,瞎想什么呢?
黎宇煌想问她入场券的事,见她顶着两个熊猫眼,即心疼,又疑惑,这女人上班都不化妆吗?或者她出门前都不照镜子吗?
“昨夜没睡好?”黎宇煌问。
“失眠了。”安含饴自己也弄不懂,以前三天三夜不眠不休,都没看起来像此刻这般憔悴,昨夜才跟笑笑聊了一夜,就多出两个熊猫眼。
难道真是上了年纪,身体机能老化,没有折腾的本钱了?
“失眠?”黎宇煌蹙眉。“为什么?”
安含饴才不会告诉他,昨夜跟笑笑聊天忘了时间,等她发觉都已经七点了,果断的将闺女拉来当挡箭牌。“被娃娃气的!”
黎宇煌还想问,安含饴却抱怨。“人家的闺女是贴心小棉被,我生出来的闺女就是向我讨债的。”
差别怎么就这么大?
抱怨虽抱怨,安含饴心里却是喜悦的,她闺女做任何事,她都高兴。
黎宇煌颇有兴趣,见安含饴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将心中的好奇压抑住,拉着她的手走向休息室。“今天没什么事,你给我休息好点,今晚我可不想被人误会自己带着国宝出席。”
有傅纬在外面,火鹰也回来了,加上这又是他的公司,威尔逊家族的人再怎么嚣张,也不敢明目张胆在他公司行杀。
心疼她,就说心疼她嘛,一定要说得那么不在意,安含饴又一次觉得这男人真别扭。
昨夜没睡,心里又没焦虑,安含饴躺在大床上,美美的去与周公约会了。
十一点安含饴被耳朵上传来的一声震动惊醒,猛的坐起身,按了下耳垂上的珍珠耳环风行两道最新章节。“怎么了笑笑?”
“姐,你别紧张,没事。”安含笑安抚,明确听到安含饴松口气,接着又说道:“昨晚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就是上次,你不是碰上梅红霞了吗?她对你说的话,里克尔传给我听了,所以,我就叫壑给安泰建材重创了一下。”
“哦。”安含饴哦了一声,壑给人轻创都难免掉层皮,这重创还不把人的骨头创下一块。
昨夜聊了一夜,安含笑也不想打扰她,很快结束了通话,安含饴也再无睡意,看了一眼时间,怪不得肚子有些饿了,都十一点了。
安含饴起身,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准备叫黎宇煌用午餐。
办公桌前不见黎宇煌的身影,安含饴眼中划过一抹失望,还以为醒来就能见到他,没料到他居然不在办公室,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去开会了。
安含饴走出总裁公办室,助理室的叶子见安含饴出来,停下手中工作,起身对她说道:“安小姐,总裁让我转告你,如果你醒来,等他开完会,带你去楼下的餐厅用餐。”
“知道了,谢谢叶子。”安含饴礼貌道谢,叶子点了点头,又坐回位置上继续敲打着键盘。
“对了叶子,以后别叫我安小姐,咱们没有这么生疏。”安含饴飘出助理室,叶子敲键盘的手顿了顿,又开是忙她的事情。
安含饴站了一会儿,纠结着是在总裁公办室等,还是去楼下的餐厅等。
几分钟后,安含饴果断的决定去楼下的餐厅等,她直接坐黎宇煌的专用电梯,没直接下一楼,而是去了二楼。
这座大厦的二楼是珠宝店,安含饴不喜欢花钱买这些华而不实的装饰品,除了衬托身份的高贵,便无其他。
店员热情的为她介绍,安含饴却只看不买,半个小时下来,安含饴是两手空空来,两手空空离去。
店员都很纳闷,她一身名牌,却只是跟其他虚伪的女人一样,只看不买,饱眼福。
一楼,安含饴站在中餐跟西餐中间,考虑着今天是吃中餐,还是吃西餐。
这时,一辆车开过来,闻声安含饴情不自禁地转过头,便见车在不远处停下,两个女人从车上下来,接着车子往地下的停车场开去。
“安泰建材这场经济危机终于度过去了,一会儿吃完饭,我们去二楼把我上次看中的那套珠宝买了,正好可以在今晚带出场。”安含饴认识说话的贵妇,她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继母梅梅,挽着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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