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就撤。
黎宇煌看着这很唯美的一幕,俊男美女相依的画面,却让他觉得刺眼极了,愤怒,从没有过的愤怒,在他心里熊熊燃烧,死死的捏紧拳头,防止自己冲上去揍人,不,是杀人。
他此刻确实有想杀人的冲动,这个该死的女人,刚刚还沉醉于他的吻里,现在又乖巧的靠在另一个男人怀里。
“嗯。”安含饴在维森怀里点头,黎宇煌更气,却又不能做什么,想将她抢回,又没有名目,他和她刚认识,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以什么理由去抢。
看她和这个叫维森的互动,和默契自然的举止,明显两人很熟,那份默契和自然是装不出来。
黎宇煌眼睁睁的看着安含饴和维森离开,拳头紧握,指甲都陷进肉里,可他感觉不到痛,心里被愤怒填满,还有一抹名为挫败之感。
维森和安含饴出了宴会,直接开车走人,安含饴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维森,“拿去,记得提醒夏之壑,半毛钱都不能少。”
“要不要这么小气啊?”维森好笑的将盒子放入口袋里,安含饴一本正经道,“必须得,经济不景气,赚钱不容易,再说了,我还有娃娃要养,能跟你们比吗?能吗?”
“不能。”维森果断回答。
安含饴圆满了,随即郁闷道,“维森,我今天杀人了,一下还是四个,更可气的是还被人看见。”
“刚刚那个男人吗?”维森问,安含饴嗯了一声,靠向椅背,目光转向车窗外,看着光怪陆离的夜。
今夜遇到他是个意外,她从没想过有再见的一天,没有忘记他,那一夜虽难忘,但她知道那只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一夜情,现在社会,男女共度激―情夜晚,就像喝白开水一样正常。
天一亮,一切结束,两条平行线在一个点上交叉了一次,然后背道而驰,永不会再有交集,她一直以为和他也是这样,今晚的意外让她出现了短暂的慌乱。
“娃娃是他的孩子吧?”维森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