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揭开的呢,除非……”
任乃意任由他牵起自己的手,也许是因为微醺,也许是因为今日的气氛太好,任乃意意外地如同普通女子一般地好奇了起来,她眼神迷离地望着男子,红唇轻动,“除非什么?”
男子深望着她的美眸,却并不回答。
夜色中,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相伴着,往荣王府的方向而去。
任乃意回到阁楼,将手中的三枝挑花插在花瓶之中,想起自己方才竟然对着一个陌生的男子做出那样大胆的举动,任乃意不禁微红了脸,拍了几下自己的脑袋,轻声道:“任乃意!让你以后再乱喝酒!”
她洗了澡,换上一身素白的,袖口处滚着精致绣边的亵衣,刚要躺下休息,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她微微皱了皱眉,抬步走向屋外。
任乃意刚刚踏出房门,便看到她的丫鬟水清一脸惊慌地跑到她身边,急急开口道:“小姐,王妃和世子忽然请了家法,正往这里来呢!说要让小姐服家法呢!这可怎么办啊?!”
任乃意听了她的话,心中暗暗纳闷,这么晚了,这一对奇葩母子又是打算演哪出?
她正想着,便看到那云自意跟在荣王妃的身后,怒气冲冲地朝着任乃意而来,人还未走近,王妃那尖刻的声音便已经在夜色中陡然响起:“煞星!原来吾儿的手臂果然是被你打折的!来人!请家法!”
相对于他们的气势汹汹,一身素衣的任乃意反而显得镇定多了。
月光下的任乃意,长发披肩,面容姣美,看在四周家仆和丫鬟的眼中,这个外姓的小姐竟然比自家的王妃和世子看起来反而更加具有震慑力。
只见她面对着王妃和云自意以及那个手中拿着长棍的仆人,脸上丝毫不见怯色,反而泛起一丝淡笑,开口道:“第一,乃意虽然寄宿在荣王府,却并不姓云,应该请不起荣府的家法;第二,舅母说乃意打折了表哥的手臂,不知可有证据?”
“自意亲口说的难道还有假吗?”王妃瞪着她,咄咄逼人道。
“是吗?”任乃意吐气如丝,双眸望向云自意,轻声道:“不知道表哥是在哪里被乃意打折了手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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