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去廖家,拒绝无效。”程远食指点上顾盼盼的唇,阻止她将他不喜的话说出口。
他在她心上的地位,是不是还排在廖家小少爷廖自强之下?她能把哑母病逝以及去廖宅的前后都说给他听,这一点让他很满意;但是她语气里对那个哑男孩的疼惜,却还是勾起了他心底的不悦。可转念一想,若她的内在不是如此善良而高贵,他又怎么会被她吸引?不该难为她夹在自己的血海深仇里的,程远轻叹。
切诺基一路飞驰,顾盼盼不是第一次坐他的车,只是第一次坐在了他的旁边。
从不知道她也会絮絮对人诉说自己的那些琐碎经历,都是因为程远。他身上似乎有种魔力,总是勾引着她不断说下去;幸好,她并没有将埋在心底最深处的仇恨不小心说出口。
他的身世已经够沉重,他需要背负的已经够多,有什么理由还要让他为自己担心?她顾盼盼不是菟丝子凌霄花,需要依赖他的支撑才能站立。她的语文不好,但舒婷的那首《致橡树》,自打见过就不曾忘记。即使她无力为他分担太多,至少她可以挺直脊梁和他站在一起。牛郎又如何?爱了就是爱了,她何时做过欲迎还拒惺惺作态的小女人。
“盼盼,想不想知道我真正记住你是在什么时候?”程远见她微低了头不知道在思索什么,忍不住一边开车一边出声唤回她的注意。
顾盼盼抬头看向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他的唇角依旧微勾,总有那么一点作弄的邪恶之气从那个动作中流泻出来,让她又爱又恨。她很想告诉他“不”,但是那太违心了。不说话,她就是不说话。
“其实不是蓝星酒吧那次。”程远慢条斯理的开口,他就不信她不好奇。
“那是……?”他在山上跟她坦白说,在蓝星酒吧知道自己叫顾盼盼;所以被她救了之后醒来,他才将她的名字脱口而出。她记得那个酒吧,高中时去打过工;其实那里的格调不错,她比较喜欢。只是调酒师的女友将她看作了情敌,挖出了她冒充成年人的真相,于是不得不离开。
“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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