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竞争第一红牌的沈长钦,就是为了个女人把自己卖掉的傻瓜,曾经不止一次地长叹:从来没想过硕士博士学位一堆之后,竟然会被迫来卖酒。
静尘阿姨的喜好,实在变态。
他现在的喜好,也有点变态。他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找借口出来拨顾盼盼的电话了,不接又怎样?他就是要让她时刻记得自己的存在。她不可能这么早休息,他敢打赌。如果她是淑女型的作息,救他的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她此刻顶多会躺在床上,廖家的床一定很舒服吧?跟大院平房的那张木板床有天壤之别吧?
“richard,再来陪我喝一杯。”
张小姐人很安静,与大多数来烈焰的女人不同。她算是富三代,据说小时候因为特殊原因吃过苦头,长大后格外奋发图强,二十多岁就进了家族产业。只是程远对她有本能的警惕,逢场作戏还可以,但是她三年中不定期来烈焰次次都只为他一人消费,而且一直不婚,态度摆得足够暧昧。
客观地讲,她人不错;但他对她没兴趣,也没性趣。
“好。”他在她对面坐下,接过她递来的杯子。将红色的酒液一饮而尽,他对她微笑:“怎么?今天都开了三瓶了,心里有事,不想说给我听?”
“你不是真的想听。”张茉苏微醺,将下巴支在自己的手背上,一双乌黑水亮的眸子静静望着他。
“亲爱的小姐,恕我愚笨。你是在笑话我没有宽容的耳朵,还是没有强壮的心脏?”
扑哧一声,张茉苏被他柔和自嘲的语气逗得笑了出来。“我被逼婚了,父亲用继承权逼我。”
这个戏码有点老套,程远点了点头,哪位富豪千金不面对类似的问题呢?
“对方是秦家的大少,不学无术的那个。”
“哦?我记得秦家二少追求过你,那是个不错的男人。”程远适时插话,鼓励对方继续说下去,说得更多。而他的心思却已经飘远了,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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