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为用。
朱春树刚想动手,一只手忽然从后面伸过来握住了他的手腕:“身为一派掌门,竟然干出这样下作的事,开来逐仁山的气数也快到头了。”说话的正是沈峰。
他一身白色的锦袍,在微暗的夜色中依然看的分明。
朱春树不禁一惊,此人出现在他的身后,他竟然毫无察觉,他暗自运气,向感知一下此人的功力的深浅,可是没想到竟然一点都感知不到。
“不必费工夫了,你是不可能知道我的功力深浅的,我将水姑娘带走了,你好自为之。”沈峰说话时,很自然的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威压,让朱春树与陈妥不敢违抗,他们眼见着沈峰将懒懒与楚天收进了他的储物袋,带走了。
懒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床前坐着的沈峰,不禁吓了一跳:“你,你,怎么会是你?我不是被那头猪抓到了吗,小天呢?”
沈峰揉着鼻子说道:“我对你的那位师弟不感兴趣,已经将他扔回客房了。”
懒懒挠挠头,一皱眉说道:“那你干嘛不好事做到底,把我也扔回去客房啊!”
沈峰一抱肘笑着说:“你还没报答我的救命之恩,我怎么能将你扔回去。”
“怎么个报答法?”懒懒紧张的问道。
沈峰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一枚银针在懒懒的手指上一刺,一滴血滴了出来,然后又刺了一下自己的手,将自己的手指与懒懒出血的手指相对,懒懒见了之后说道:“你要给我下血符?”
沈峰一抬脸说:“你知道?”他刚说到这里,忽然自己与懒懒接触的手指感觉像触电一般被弹了出去,他惊讶的看着懒懒,良久方道:“之前什么人在你体内下过血咒?”
懒懒知道沈峰想控制自己的目的达不到了,笑道:“我的一个合作伙伴,不过这跟你好像没有关系吧。”
沈峰脸色一沉:“什么样的合作伙伴会下这样的血符?”
懒懒见他脸色有异,奇怪的问道:“怎么了,这血符有什么特别吗?”
沈峰依然脸上阴沉着,就好像阴的要滴下雨的天气一般,丝毫的阳光都看不到,他站起身,好像是回答懒懒的话,又好像是自言自语:“没想到世上竟然还有人会下这样的血咒。看来刚才那个姓朱的挺走运啊。”
“你说的什么,能不能说的明白一点?”懒懒挠挠头表示不懂他的话。
沈峰冷笑一声说:“既然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只要你记得,见了那个人之后让他尽快给你去掉这个血符就好了。”
懒懒依然不解,不过她也不想身上带个血符,事事都有可能被人知道,心道:“你以为我想身上带个血符啊,只是这个魔天只有他找我的分,我去去哪找他啊,还进到雪域第五层就给冻死了。”
沈峰见懒懒不说话,便说道:“记住你今天欠我一条命,来日如果我需要你报答,你可不能推辞哦!你走吧。”
懒懒一听还有这样的人,逼着人家报救命之恩,谁让你救了,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