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做这些瓶子花了我们多少时间多少材料?钱是小事,关键是每一件作品都浸透了我们的心血。”
“走,别跟这笨蛋浪费时间。”闻梓贤半推半扶着安琪的肩膀。率先出门,大东给李昌军留下一句笨蛋。也跑出去了。
李昌军愣在原地,好一会才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一个水晶药瓶,仔细地打量,终于发现药瓶周身游离着一股轻微的能量波动,“我的天,难道这个不走眼的瓶子还是什么了不得的法宝?”
水晶药瓶不是什么法宝,但也是加持了魔法阵的高级药剂专用储存容器,这东西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不过安琪正心里不爽得很,才懒得跟李昌军解释,让他自己慢慢琢磨去。
吉普车发动起来的时候,李昌军气喘吁吁地追过来,因为撞了风,他脸上的痂皮有些翻起来了,露出里面婴儿般的嫩红肉。
安琪不忍目睹,扭了头不去看他,李昌军以为她还在生气呢,一个劲地道歉,直听得安琪烦不胜烦,只好开口说根本不怪他,只是觉得他那张脸太难看,让她有扁人的冲动。
李昌军立刻闭嘴,跳上副驾驶位再也不吭声,心里却在嘀咕今天出门前应该看看黄历的,怎么这么倒霉呢,顶着这样一张脸,晚上还怎么去泡妞。
今天又是大晴天,淡粉色的天空万里无云,太阳热情又奔放,人们却没感受到多少温度,小北风吹在脸上象刀子刮。
李昌军下车的时候,一张脸更加不能看了,鲜红的嫩肉和焦黑的痂皮参杂在一起,怎么看怎么恶心。
他本人倒是没什么异样感觉,脸上因为长肉痒痒的,他也不敢去抠,手指头往往伸到脸上,又改道去了额头或者头皮,动作看起来有点象抽风,定位不准的感觉。
好在这里是军营,又是刚刚经历过大战的,比他更恐怖的伤口都见过,所以走过路过的官兵都没有特别关注他。
不过这伤到底是安琪造成的,她看着不落忍,车子停下来,她便又倒了一支恢复药剂在纱布上,让李昌军拿去擦脸,把那些干掉松泛的痂皮都擦掉,总算顺眼一点了。
作为格林帝国总统的侄子,明雪健享受了高级待遇,脱离危险期后,便从人满为患的医院搬到了卫戍区司令部住宅区,明家从其他城市紧急抽调了骨科专家和护理人员,二十四小时贴身照顾。
所以安琪看见他时,他精神还不错,半坐在床上,手上打着吊针,一名漂亮的小护士正拿了小银勺,挖苹果泥给他吃。
“雪健,我们来看你了。”大声嚷嚷的还是李昌军,他从空间戒指里掏出一束原先不知为谁准备的鲜花,换掉了床头柜上有些枯萎的那一把超级散仙ii。
明雪健有些惊讶,接着激动和兴奋,苍白的脸庞呈现出病态的红,一一和朋友们握手问好。
监护器发出嘀嘀警告声,小护士忙温声细语地提醒明雪健别太激动,以免加重心脏负担,又让访客小声些,病人需要安静。
明雪健含笑对小护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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