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要什么都要立即要到,不然就大发脾气。
只有卢芳在这种畸形的环境下,长出了属于卢家的根子骨,对音乐有着常人所不能及的天赋,兴趣也广泛。喜爱舞蹈、射击、骑马等等一系列充满激情的项目,年纪小小便能够拉出独有灵气的曲目。
他几乎是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卢芳身上,可是她却给了他那么大的一个惊喜,为了不订婚就和人跑了,实在让他这张老脸在上京圈子里没处摆放,卢家也一度成了圈子里的笑话。
肃了肃脸色。卢岳林淡淡颔首:“还知道要回来?”
虽然话音清淡,但卢芳仍旧是捕捉到了卢岳林起皱的双颊上的一丝颤抖,她再次上前两步。走到离卢岳林五步远的地儿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爷爷,对不起,孙女不孝,离开这么多年,没能在承欢您老膝下。真的对不起。”
见卢芳“咚”的一声跪在自己面前时,卢岳林的心不可抑制的抽了一抽。他面前的是他曾经付出了最多心血、抱有最大希望的孙女儿小小医师升官路。
“呀,姐姐怎么就跪下了,这地儿是木头做的,倒是没有水泥、砖头什么的硬,但就这么跪,膝盖还是挺痛的呢!”
见卢岳林没再开口,站在一旁的一个女人出声道,马娉婷站在卢芳身边,顺着那个刚刚听到过的声音望过去,只见是个穿着一身粉色旗袍,画着厚厚的底妆的女人。
“爷爷啊,你看芳姐,都不知道是从那个角落里回来的,肯定是又累又饿了,哪受得了这种苦啊,就别让她再跪了,看着姐姐这样,我心里真是不好受。”
女人又是比手又是画脚,末了还从口袋里摸出一方帕子,装模作样的擦泪,真是好有姐妹爱哦。
只是她说话表情这么夸张,就不怕脸上的妆粉扑簌扑簌往下掉么?马娉婷看着她演戏,心中有些不厚道地想到。
“小芬,虽然你说的也对,但是别忘了,咱们卢家可是上京的大户,有家法的,按理说小芳这跪地也实在有点不合家规,这私自逃婚,让整个卢家都跟着她一起被笑话,哪里只能是跪一跪就完事儿了的?
我还记得阿义上次只是打破了一个仿制的青花瓷瓶子,就在厅里跪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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