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拍了拍金虹的肩,她道:“妈妈,我困了,要睡觉兽夫联萌。”
金虹看了看墙上的圆盘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十,这才反应过来,搁下孩子他爸一个人,抱着姑娘进了里间。
里间非常小,一颗昏暗的淡黄色灯泡连着两股电线缠绕的黑绳挂在低矮的屋顶,墙上没有镜子,只有一个原始的水龙头,接着一根粗长的白色水管。搁在最里面常年浸水的木架上放着三五个花花绿绿的脸盆。
马娉婷看着眼前的一切,一边怀念一边叹气。怀念是因为这栋平房是她十岁前对监区(马爸爸是警察)大院的所有记忆,叹气是因为现在的家真是太穷太穷了。
脸上的湿意把她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出来,金虹正拧了一条湿毛巾给她擦脸。马娉婷连忙接过妈妈手中的毛巾,自己擦拭起来。做自己能做的事情,替父母分担是自己一直想做而没有做到的事情,现在她终于能从小做起,那她就不会再推辞。
待马娉婷擦好脸和身子,挂好毛巾,见自己妈妈还愣在一边,有些淘气的,她用手沾了一些水,朝金虹脸上甩去。
突来的湿润让金虹猛地一噤,看着正掩嘴偷乐的女儿,她又气又感叹,姑娘这次回来真是变化很大,也不要人帮忙洗澡,也不闹脾气,还乖乖的自己晾毛巾,也太懂事了吧,是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明个一早她可要好好看看。
洗漱完毕,躺在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小木床上,马娉婷却怎么都睡不着。不是她不想睡,而是自家老爸老妈夜晚太热情,她又不是真的小孩子,怎样都无法忽视不隔音的薄墙那边传来嗯嗯啊啊的情/爱声。
又尴尬又纠结的她用被子狠狠盖住自己整个头,再用手把耳朵紧紧捂住,心里却是乱糟糟的,怪不得大学的时候同寝的妹子说小时候在自家父母衣柜里翻出了保险/套。原来真的很火热。
唉,不行不行,她要思想单纯一点,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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