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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活着,本身就很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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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你了,所以,我们结束了。”

    说到这里,薛臻低头看着脚下灰暗的铁板,自嘲地笑了一下:“她对我,毫无爱意。可是我对她,却始终不能忘记。即使到现在,依旧如此。然而,就在不久前,我知道了一件事,我们分开后不久,她就有了身孕,并且生下了一个女孩儿。如果我没有记错了话,那个女孩儿现在也有教主夫人的年纪了。”

    薛臻说道这里,看着金姑,顿了顿又说道:“虽然她说不爱我,并且嫁给了别人。可是她却最终生下了我的孩子。那个女孩儿,是我的女儿。可我却不能认她。我很痛苦,每每见到教主夫人我都会想起那个未曾谋面的女儿,都会想她过得好不好。久而久之,便对教主夫人寄托了那份感情,可那只是父亲的感情。金姑,除了那女人,我此生不会再爱任何人,更不会再与任何女人发生关系。不管你信不信,这就是事实。所以我为了不伤害你,只有装作不知道,只有冷漠地对你,希望你能知难而退。可是你,太执着了。”

    金姑摇着头,眼泪也再次大颗大颗落下。原来情敌并不是朱朱依翊,而是一个不知道在哪里不知道什么样子的女人。这个女人打败了世上其他的女人,独独占据了薛臻的心。

    “都是你的错。如果你,从一开始就告诉我,你不爱我,以后也不会爱上我,我便会死心,不再纠缠你。可是你什么都不说,给我幻想,叫我痴迷,你竟然还说,是为了怕伤害我?薛臻,你真是个坏男人,一个可恶的坏男人!”

    “对不起……”薛臻这样说,于是金姑便捂着脸,痛哭起来。

    梦,碎了。而且碎得一塌糊涂。那个看似在身边的男人,其实与她咫尺天涯。他不属于她,从来就不属于她。她,从一开始就已经是败者了……

    薛臻看着她哭,便叹口气离开了。当他走出密牢后,停下脚步,抬起头,感受着阳光的刺眼。他说得话,不全是真的,可是,也并不全是假的。金姑不会对任何人说起,他心中明白,可他还是对她隐瞒了许多。

    不管怎么样,现在金姑已经明白了真相,所以她,应该不会再恨朱依翊了吧?

    想着,迈开步子继续走着,有教徒偶尔路过,见到他都会行礼。可他却没有理会他们。

    如果早知道朱依翊会因此受到伤害,他便会早些向金姑表明心意。然而那位可怜的教主夫人早已经被炙焰伤害过,而他,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此时再说保护,显得多么可笑?

    于是嘴角扯起了弧度,却是悲凉的笑。

    是呀,可笑,可悲。可笑的行为,可悲的命运。他注定,会被她痛恨,不论他的苦衷是什么,她都会痛恨他。因为就连他自己,都在痛恨着自己……

    失魂落魄的左使,辞别了教主,早早地踏上了去中原的船只。离开总部,是他可以缓解压力的唯一途径。而帮着教主尽快找出老段,也是他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办法。

    只是,帮着教主的同时,却也在伤害着他们。是的,伤害。尽管他始终不肯顺从那些人打破底线,可他的的确确是在伤害他们,是在背叛他。可是天知道,他有多么的难过。

    矛盾,纠结!他甚至都在怀疑,他活着,本身就是矛盾和纠结……

    纠结,不仅仅是左使。朱依翊想着早上时候便去找薛臻,将事情弄清楚。可是叫她失望了,因为左使已经离开了魔教总部。

    来开了,她去问谁?这样的疑惑又得被搁置在心中,不知道何时才能平静。

    而此时,李自成来找朱依翊,告诉她金姑的倔强。朱依翊知道,如果金姑不认错,炙焰是不会妥协放她的。所以她决定再去一次密牢。

    而这次前去,看到的,却是哭得稀里哗啦的可怜的女人。于是她坐在她的对面,抱着膝盖看着金姑。金姑也不再哭泣,抬起头看着对面的朱依翊。

    促膝长谈,金姑说了很多事。比如说她在宫中时,听闻得有关长公主的传言,从那时起,她便对长公主极其厌恶了。加上后来,她被朱由校强暴怀了龙种时,曾清楚地听到了长公主朱越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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