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嘲讽我。”
说罢,便听到慕容傲雪“哈哈”的笑声,薛臻示意左右退下,水牢中只剩下他与他两个人了。
“教主夫人可好?”慕容傲雪问。
薛臻瞅着他,淡淡说道:“不好,被教主关在了地牢中。”
“什么?!”慕容傲雪悠闲的表情顿时全无,他游到薛臻身边,握着木栅栏问道:“地牢那般的阴森,她可受得了?”
薛臻单眉一挑:“受不了也得受着。谁叫她不走运,偏偏遇到你,害得她总是受苦。”
慕容傲雪一愣,这便也低下头。是呀,若不是他,她也不用受这份罪。
薛臻这个时候叹口气,蹲下身看着慕容傲雪,语重心长地说道:“教主夫人她没事,我刚才不过是骗你的。其实教主对她,本不是那般残暴,你这都没看出来吗?若不是她总是抵抗,想来也不会发生那么多。如今她好不容易安静了,你又跟着惹事,还要她活不活了?右使,现在对她来说,最好的就是远离,你明白吗?”
薛臻首次像个大哥一样跟他说话,却说得慕容傲雪哑口无言,他轻叹一声,点了点头。
“这就好。你要记得,你对她不闻不问,就是对她最大的照顾。一定要记得,一定。”
说罢,他站起来,对门口喊道:“来呀,开门,请右使出来。”
魔教因此平静了很多,整日的没有动静。炙焰在密室中按照书上的记载逼毒疗伤,也是不能有人打扰。所以备足了食物和水,一个人静静地努力着。
这样过去了十几天,他终于将所有毒素逼了出去,石凳四周都是紫色的汁液,那是他十六年来累积在体内的毒。
重新运功,顿时犹如流水般顺畅,慢慢睁开眼睛,那四周都是胡茬的嘴慢慢挂起了弧度。
真是奇人妙事,不想自己还有这么一天。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都觉得那么轻松。一点儿也不像是十几天没有好好睡觉吃饭的人,更不像一个大病初愈的人。
打开机关,他走出了密室。正好是大上午的,阳光分外刺眼。他眯起眼睛,慢慢适应这份光明。可突然,叫喝声传来,随即他便被一堆人围了起来。
“大胆狂徒,哪里来的敢擅闯魔教总部,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炙焰一愣,眯着眼睛看着他们。清一色黑衣人,都是总部的教徒,怎么连自己的教主都不认识了?
见他不做声,带头的便喝了一声:“上!”
随即,众教徒蜂拥而至,纷纷抽出兵器攻击炙焰。炙焰也没客气,功力刚刚恢复,正好拿他们试手。于是唰唰几下,那些人便哭爹喊娘地统统倒地。
而同时,炙焰又被更多的人围住了。
这下子他真得不高兴了,对着那些向他亮起兵器的教徒们喝道:“你们的脑子都坏了嘛,为什么对本座动武?”
他这么一说,黑人们清一色的面露吃惊,一个教徒向着一个头头摸样的人问道:“护旗,听他说话,怎么那么像教主呀?”
那个护旗摇摇头:“你真是糊涂了,你看看他,怎么会是教主呀。”
“是是,不过真得挺像。”
听到他们说话,炙焰真想上去对那个护旗屁股踢上一脚。
“陈护旗,我若不是教主,难道你还是教主不成?”
那个陈护旗又是一愣,再仔细看看炙焰,却还是不太敢肯定:“虽然挺像教主的,可你,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炙焰一愣,什么头发?他这才拿起一缕放到眼前,这一看不要紧,自己顿时成了雕像,纹丝不动了。
怎么,是黑色的?!
“右使来了。”随着一声叫喊,同样疑惑不解的黑衣人们纷纷让开一条路,随即,慕容傲雪出现了。
他看着炙焰,微微一愣。炙焰便也收起震惊的表情,冷冷问道:“怎么,连右使也不认得我了?”
“确实是教主,可,您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对呀,怎么回事?难道身体的毒解除了,连头发都变回了原来的颜色?炙焰不知道,可后来他沐浴休整,重新面对左右使时,那两个人还是表现出惊讶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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