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白子宇嘛,这人就如一开始来那般,愿意当个账房先生,倒是把送来的物资打理得妥妥帖帖,每个账目开销领取都是一清二楚。平日里经常在我耳边念叨着他给我当账房先生有些屈才之类的,直说等疫区没事后我得请他好好上馆子撮上一顿才肯罢休,我当时听后就直接白了他一眼,这越有钱的人可是越会蹭饭,银子都赚那么多了还缺我一顿不成?最主要的是我也是过来当义工,官府也没给我工资啊!这个人皮囊长得本来就比较拉风一些,说话还是属于挺礼貌斯文进退有度有时候还带着少许幽默,这倒好,无论是在东阁楼还是在疫区招惹女孩子的本事一点也不减少,这全疫区里头最漂亮的几个姑娘天天什么事也不做了就往白子宇呆的临时账房凑,美其名曰帮忙。待晚上的时候今儿送几颗鸡蛋明儿送一盘菜或者一盘糕点到郑虎子家美其名曰串门子,结果因这样的缘由倒是让郑虎子家的二儿子和其中一个姑娘给对上了眼,其结果就是郑虎子待白子宇更加热情,直道白子宇是个大福星。
当然,因这段时间的接触我也发现白子宇并没有我之前想的那般腹黑和一无是处,有时候也会露出纯真可爱的一面成神全文阅读。虽然大多时候我和他见了面不斗斗嘴就很不舒服,每次见他屁股后面跟着一群大姑娘我都会笑话他花花蝴蝶一大堆,他每次都会逗趣的回道:“瞧吧!吃醋了!”大概因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穿过来的,不觉得什么,倒是白子宇能随便和一个女子说这样的话,说明他的花心程度可见不一般,毕竟他可是有十几个老婆的人啊!
再说说稚儿,他本是个心善的人儿。见孟大夫忙个不停便也加入熬草药的大军。大概这些日子我与孟大夫处下来多少有些交情,加上稚儿的家教也是极好的,学东西也快,孟大夫倒是希望能够收稚儿为徒,作为学药出身的我来说自然高兴不过了,只可惜稚儿却偷偷的告诉我他不想学,想着稚儿今年才六岁他自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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