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港,竟然被这么扣押了二十多天,如今广安哥为了自己这些人冒着险送来了食物和水,自己这些人要是不护着他,心里是真的过不去啊!
“你们都冷静下来!激动不能解决问题,我行的端坐得正,没有人敢把我怎么样的,你们要是打了官差,才是真的害了我啊!”广安看到兄弟们为了挺他,连官差都敢对着干了,当时便激动得红了眼睛。只是广安深深的知道,激动不能解决问题,想要把损失降到最小,就是自己跟着官差回去。
“都把手里头的东西放下!”广安看着四福都已经舀起了东西,当下紧紧拉住他的手,“四哥,你冷静下来,咱们没做什么错事,如果今天我跟着他们走了,这事儿还有转圜的余地,要是你们真的动起手来,就是殴打官差,是要被抓进牢里头的啊!想想吉祥,想想四嫂,就算我被抓进牢里头,也得把你们留下来救我啊!”
广安是真的急了,眼看着船员们就要往跳板上走,当下冲到跳板的地方,回头跟着船上的兄弟们说道,“我广安有你们这帮兄弟,这辈子值了!”
“广安哥……”船员们早已经红了眼眶,在火把的照射下,他们一个个的要么狠狠的瞪着船下头的官差,要么紧紧的看着广安,一个个的强忍着心里头的愤恨,看着广安一步步的走下了船,然后一脚踢碎了刚搭起来的跳板。
“广安老弟,咳咳……你这边请!”原本还想对广安用上镣铐的范一尺,看到广安一脚就踢碎了寸厚的木板了以后,心虚的摸了摸脖子,对着广安毕恭毕敬的说道。
“范师爷,有劳了。”广安点点头,跟着范师爷离开了,到了县衙以后,被剥下外衣扔入了大牢之中,罪名便是私闯官府暂扣的商船。
广安低低的笑了一声,今日自己是狼狈入狱,他日定然要风风光光的被接出去,所谓能屈能伸才能成就大事,广安心中微微一叹,我能做的事情,已经都做完了,之后的情况,就看你们的了……广安望向城门的方向,那里有自己安排的下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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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海宁城里头就开始流传起这样一则谣言,有人私自扣押来海宁城做生意的船只,而且还威胁其家眷,如果不把田产金银交给他,就要把扣押的船只上的船员都给关进大牢里头去。
原本做生意的人,信息的传递就是最快的,而海宁城里头还真的就有这么一个商队被扣了船,听闻这消息的人,纷纷都去港口上看那船队是否还在,见到船前头有衙役看守着,有凑趣的人自然就要上前去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有的衙役收过广安不少好处,又看不惯范一尺仗势欺人的,话里话外的就透出点口风来。
有了衙役们透出来的口风,这谣言就越演越烈起来,从传说那扣船的人想要谋夺船队的财产,到那扣船的人想要害掉船上的几十条人命,到了后来,甚至已经在说,这海宁县衙里头官商勾结,要把整个海宁除了他们以外的所有商人都给除掉的地步,人心浮动,原本红红火火的海宁港,竟然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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