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奇道:“我哪里会知道?这几天所有时间都用来研究藿香正气丸了,怎么?京城里有什么稀奇事?”
说完却听蒋经叹气道:“还能有什么?这两天人人议论的无非是三公子替飞燕阁的燕来姑娘赎身的事,啧啧,三公子洁身自好了这么多年。真没想到,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蒋经语气里的讽刺和不满简直就是溢于言表。宁纤碧愣了一下,接着绽开笑容道:“英雄美人,自古佳话,那燕来姑娘又是清倌儿,三公子爱她颜色,替她赎身,这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怎么表哥这么副语气?可是因为那燕来姑娘容貌倾国,竟没落到你手里的缘故吗?”
蒋经瞪了她一眼,恨恨道:“烟花女子能有什么好的?个个都是烟视媚行之辈,我想那三公子素日为人也十分谨慎清高,怎么这次如此糊涂?这也倒罢了,他和我也没什么关系,我是为妹妹不值,真不知你怎么竟能如此淡然?我想一想……”
“表哥……”蒋经不等说完,宁纤碧便打断他,正色道:“妹妹再说一遍,三公子如何,和我们都没有关系,尤其是我,我是真的巴不能和他老死不相往来,难道到今日,表哥也不相信妹妹,仍然以为我在欲擒故纵吗?”
蒋经一愣,这才想起自己身边的这位妹妹似乎从来都是对沈千山不假辞色的,根本不是什么欲擒故纵。
他只因为之前一些事,认定了沈千山对宁纤碧势在必得,也觉着宁纤碧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所以下意识中就把这两人凑作了一对,如今经宁纤碧如此郑重提醒,方知自己错的离谱。
因错愕过后,便郑重道歉,此时两人已经到了堂屋门口,只听从里面传出说笑声,敢情蒋姨妈和余氏还有宁世泊都在。
进了屋才发现,不止这三个人,就是兰姨娘肖姨娘宁彻宣也都在,宁纤碧不由得笑道:“今儿怎么人这样齐?可是爹爹又要升官,所以召集齐了一起庆祝吗?”
宁世泊忍不住笑道:“芍药什么时候成了官迷财迷,动辄就想着升官发财,天下好事儿哪有都落到咱们头上的道理?不过明日是太子殿下的生日,殿下今年也是弱冠之龄,皇上要在东宫大宴百官,我虽然官职卑微,有幸得沈阁老提携,也能位列其中举案齐眉。”
宁纤碧心中好笑,暗道看把父亲高兴的,难道你不送太子礼物?不过是给钱赴宴罢了。表面上自然不肯扫宁世泊的兴头,笑道:“如此说来,爹爹今晚千万少吃些,明天赴宴好空着肚子,便能多吃些御膳了。”
一句话说的众人笑起来,余氏假装叱道:“胡说什么?传出去像什么话?人人都要说你小家子气的。”说完就对芭蕉道:“今晚老太太礼佛,不用去请安,你去看看厨房那边的饭好了没有?若是好了,便摆饭吧,老爷累了这么多天,早点吃完也好早点儿歇下。”
第二天一大早,宁世泊就起床了,余氏清点了礼物,其实不多,不过是四样东西,给太子贺生辰的礼物若是拉半马车去,那只能让人瞧不起。只是这四样东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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