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才想起似乎有些不对劲儿,连忙四下里看了看,奇怪道:“咦?怎么还没摆饭?难道你们两个吃完了?这是怎么说的?老爷我回来一趟是要打牙祭的,该不会倒夹了干骨吧?(北方方言:夹干骨,大致是别人做什么事把他落下了的意思。)
余氏和兰姨娘都笑起来,因余氏刚刚是惹了一肚子气回来,因此还没让摆饭,这会儿就忙叫人摆上饭来,又多要了一碗东坡肉,给宁世泊解馋。
下午的针线女红和琴棋书画倒也轻松,不过是定了图案,挑好了丝线,跟着那薛家娘子绣几针,然后她挨个儿看过去,单独指导几句。
但是教授琴棋书画的那位大才子谭澈倒真是让女孩子们眼前一亮:这竟是个相貌秀美儒雅的年轻男子。不过小女孩儿们心里对情爱也没什么概念,就算稍微有概念的,也知门不当户不对,根本不可能,倒也没抱着什么心思,只是单纯惊艳了一把罢了。
宁纤碧心里倒有点可惜,暗道这样的美人儿,若是让老太太看见,只怕就要立刻不用的。即便不看见,一年两年之后,怕是也不能再教我们了,唉!抓紧时间,能多看两眼就多看两眼吧。
女孩子们比男孩子放学早,因宁纤碧又来到了宁德荣的杏林苑,见那些药都团好了,她看着一粒粒圆滚滚的药丸,闻着药丸特有的清香,心中忽然就有一阵再也抑制不住的冲动,仰脸看着宁德荣道:“三爷爷,芍药如今也跟着您学习三年了,下一回让芍药来试着制药吧,好不好?”
宁德荣吓了一跳,忍不住摇头笑道:“你这小丫头真真贪心,三年算什么?就想制药。你知道你三爷爷我是什么时候才动手制药的?四十岁往后,且到如今,自己配成了的方子和药丸也不过十余种,这已经是难得了,你七岁就想制药……”
不等说完,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不由得拍了拍脑袋道:“看我,真是老糊涂了,芍药怎么可能现在就想着制药?芍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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