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咱们的青春都蹉跎了便好。还有。千万别在千山面前冤枉我强占民男什么的。那是个认死理的,跟他媳妇都学坏了。我和蒋经的事情不就是坏在他们手里。到时你要和他开玩笑,保不准他认了真。再把咱们俩拆开了,我看你哭都没地方去。”
“呸!亏你还有脸说。什么叫坏了你和堂弟的好事儿?堂弟根本对你就没这个意思好吧?我也不哭,本来就是你强占我的,当日是谁把我抓过去了囚禁在家里……”
不等说完,腰上爪子蓦然紧了紧,只听周鑫阴森森笑道:“是吗?我听着你这意思,是逼我赶紧把生米煮成熟饭,让千山和他媳妇没有干涉的理由了是吧?也罢,择日不如撞日,就在这里,咱们两个把事儿办了,给你事后冤枉我一个证据,如何?”说完就假装要动手解蒋诤的衣服。
“你你你……我警告你,别别……别乱来啊,再动我就喊了。”蒋诤吓得低叫,却见周鑫“狞笑”道:“你就喊啊,看看有没有人来救你?这里是军营,我是王爷,你说除了千山,谁敢过来?偏偏他现在又在帅帐开重要的军事会议……”
“好了好了,咱们……咱们从长计议还不行吗?”蒋诤倒吸了一口冷气,发现周鑫这厮要对自己动手,自己还真有“落进魔掌”的危险,连忙又叫了一句:“我不去沈千山和宁纤碧面前污蔑你还不成吗?这是咱们两个人的事情,我……我就自己想行不行?你先把我放开,这里毕竟是军营啊。”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呢,难道我不知这里是军营?敢这样胡闹。”周鑫笑嘻嘻的放开手,他的话差点儿没把蒋诤气死过去,敢情这混蛋也不是不分轻重,只是吓唬自己,莫非真的是报应?自己一辈子喜欢捉弄别人,到头来却落入了这么个软硬不吃的魔王手里。
“你说我刚刚的话提醒沈千山什么了?就让他忙忙的去开会。”两人放开手,蒋诤就又问了周鑫一句,他当时虽是说出了关键,却还不知关键在哪里,因疑惑道:“就算是敌军要拦截河水,也是明年春的事情了,他这么着忙做什么?”
周鑫倒还是懂一些边疆战事,听见这话便呵呵笑道:“你忘了?你不是说现在河水水位就已经低于往年了吗?千山应该是怕那些鞑子们现在就有了这个动作,反正把水拦截了,很快就能冻成冰,方便得很。等到来年春天一化,‘哗’的一下开闸泄洪,这里不就惨了?来的路上看邸报,发现近来鞑子那边根本就不肯进攻了,多是千山主动约战,就这样,还往往高挂免战牌,我那会儿还以为鞑子他们是没有余力了,如今想来,怕是故意示弱麻痹我军,再者也是把精力主要用在干这件坏事上。妈的,那些鞑子都是没开化过的野人,从来只知道骑马射箭,武艺上是厉害的,什么时候竟然也会这样狡猾的主意了?若是再让他们有了头脑,岂不又是心腹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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