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然的红晕。
向暖阳如何看不出大叔话里的闪烁其词,月初打电话是真的,可说的一定不是什么有事商量,他把不得自己不去找大叔呢,又怎么会主动打电话给大叔告诉他这个!看来是自己在病房里带的稍微久了点,不放心了,沉不住气了,这才不得不打电话给大叔,让大叔来看着自己吧?不然大叔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间病房里!
不得不说,某女还是很了解某部长滴,猜的差不多就是事实的真想了!只是两位爷没有来,那是笃定某妖孽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起不了什么风浪,不然早就杀过来了!还会通知纳兰逸?
向暖阳在心里无奈的叹息,却不揭穿,只是看着大叔的胸口,柔声问道,“胸口还疼吗?”一只小手情不自禁的就想去解开扣子看看,忽然听到一边突兀的一声咳嗽,顿时有些难为情的停住了,小脸一片绯红,若天边的朝霞。
心里暗恼,自己怎么就忘了这病房还有人呢?还是自从和大叔有了亲密关系后,变得豪放了,那么暧昧的动作都做的自然而然的。
纳兰逸凝视着某女不避嫌的亲密,心头一片甜蜜幸福,凤眸里的深情浓稠的几乎要将人溺毙了,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引导着那双羞怯退缩的小手又放在了自己胸口的位置,吐出的声音柔的不像话,“之前想你的时候,这里很疼嫡女贤妻。看见向日葵就不疼了。我已经等了一个晚上,以后白天不要让我等太久好不好?”
向暖阳感受着手掌心下砰砰跳的急促的心跳,听着那深情款款的祈求,酸酸的嗔了一句,“傻瓜,想我不知道打电话啊?以后不许再这么傻,更不许虐待自己!”说完,情难自已的扑进那个温暖的怀里,轻轻的圈住削瘦的腰身。
纳兰逸便低低的笑出声来,痴恋的搂住柔软的身子,只觉得心里终于不再空虚了。
两人情不自禁的亲密,看在那躺在床上的某人眼里,无异于是一出残酷的折磨。从两人牵手开始,那自然的默契就刺痛了眼,再看到后来某女毫不避嫌的要去解某人的扣子,这份亲密几乎要让君莫离的心里酸楚的呕出血来。
虽然猜测两人已经有了亲密关系,可是亲眼所见,竟是承受不住,忍不住一声咳嗽才打断一下,可是却断不了两人之间的含情脉脉,温柔相拥的画面把最后的一丝坚持克制也瓦解了,终于一口血就那么呕出来,掩都掩饰不住,喷在雪白的被单上,一片触目惊心!
向暖阳听到那呕的一声,惊的猛的从大叔的胸口上抬起头来,看到那点点如红梅绽开的红色,那刺鼻的血腥味顿时让心里揪了起来,慌乱的跑过去,害怕的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君莫离,你怎么了?”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却又不敢去触碰,回头对着纳兰逸急切的喊到,“大叔,你快看看他,为什么会吐血?”
纳兰逸显然没想到某人会伤的如此之重,一进来,自己的注意力就都放在向日葵身上,满心满眼就只容下那一个人,虽然知道躺在那里的人是曾经对纳兰医院虎视眈眈的男人,可还来不及多加注意,就看到那一片红艳艳的血迹,楞了一下,直到听到某女急切慌乱的呼喊,才反应过来,急步走过去,大手毫不犹豫的放在某人的腕部,虽然这人对纳兰医院做过许多坏事,可是自己却也不能见死不救,这是一个医生的天职。“向日葵别害怕,有我在,没事的。”
把脉后,纳兰逸柔声安慰着一脸慌乱的某女,凝视着那张笑脸上毫不掩饰的担忧关切,心里有些酸酸的不安,向日葵,不会对这个男人也有情吧?
向暖阳紧紧的盯着某人那张又变得灰白黯淡的脸,那之前的光泽好像是昙花一现,而现在,又再次凋谢了,也许自己刚刚的举动就是那一场秋霜吧!听着大叔的宽慰,心里的难受并没有好一些,“大叔,他,为什么会吐血,是不是、、、”是不是什么后面的话却没有勇气说出来,因为那双桃花眸已经紧紧的闭上,似乎是不敢看,或是逃避着能让自己凌迟之痛的画面。
纳兰逸把某女有些发颤的又身子搂进怀里,大手轻轻的拍着安慰着,“他只是胸腔里有些淤血,刚才一时情绪波动,才会如此。”
“真的?”某女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问道。心里有个地方害怕着,就是不想那个人死掉,自己接受不了。
纳兰逸凝视着那双清澈的眸子里的脆弱和恐慌,心里叹息一声,脸上却依然是平静的温柔,“真的,我一会儿开些药,吃几天就可以把胸腔里的淤血排干净,外伤只要好好换药,几天就会结痂了。只是心里的伤怕是要恢复一段时间,希望君总能拿的起放得下,莫要强求才好!”最后那句意味深长的告诫是对着躺在床上的君莫离说的,向暖阳听了,便沉默了,看来大叔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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