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柏玉树猛地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找她的初衷,俊颜闪过一丝不自在,只是听到那一声刺耳的先生,心里的那一点别扭又冒了出来,这女人就是学不乖是吧?“又是先生,爷说的话你记不住是吧?”
叫不叫先生很重要吗?向暖阳无奈的皱眉,心底生出一股挫败感。“柏少爷。”这样叫总可以了吧,刚才在门口纳兰冰好像就是这么叫的。
“爷有名字!”柏玉树直觉的不想让她和别人称呼的一样。
“柏玉树少爷。”向暖阳呼吸急促,开始咬牙了,这大爷是不是故意折腾自己啊?
“你不觉得这称呼太长?”这女人就一笨蛋,让她叫个名字,怎么这么难?
“柏玉树,你有完没完?”某女的耐心终于告罄,鼓着红扑扑的小脸,恨恨的吼道。
“嗯,完了,说正事。”柏玉树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仿佛刚刚的剑拔弩张都不存在似得,若无其事的走到沙发上坐下,拿起一个苹果在手里把玩着。心里则有些懊恼,自己是不是有些犯贱,明明那三个字从她嘴里吐出来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可自己怎么就听得顺耳呢?
向暖阳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那种感觉真是让人欲哭无泪,努力做了几个深呼吸,情绪才慢慢的平静下来,这次很识相的直接说道:“柏玉树,你到底有什么事?”
闻言,柏玉树耳根处不由的有些发红,不过一张俊颜偏偏绷得紧紧的,又酷又冷,很是嚣张的吐出几个字:“暂时借你用几天!”
已经躲在角落里尽量减少自己存在感的原山闻言差点跌倒,少爷,你用词也太强悍了吧。那是个大活人,也不是件物品。
向暖阳嘴角不由狠抽了几下,这位大爷的用词还真是让人无语!头开始隐隐作痛,心底有个不好的预感,“干什么?”
闻言,柏玉树耳根处红的开始发烫,眸光闪烁,俊颜却是更酷更寒“当爷的女人!”
仿佛一个响雷在头顶炸开,向暖阳雷的外焦里嫩。不敢置信的瞪着那位丝毫不知自己说了多么惊悚话的大爷,颤声问道:“为什么?”他是不是疯了,不然怎么会冒出这么骇人听闻的想法。
柏玉树如雕如刻的俊彦也染上了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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