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终究还是水浮先打破了沉默:“听说靖远侯的生辰没多久就该到了?”
听说?听谁说的?林沫看了一眼水溶,露出一个羞涩的温和的笑容来,明眸皓齿,看起来极其赏心悦目。水浮又笑道:“咱们算是有缘,我七弟也是九月里生的。还有个同母所出的”
林沫挑了挑眉,不说话。
七皇子与那个已经成了皇家大忌讳的八皇子只隔了四五天,不过一个命格极好,另一个就实在不行,林沫并不为那个早夭的八皇子不忿,人的运道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他在自己父亲最危险的时候降生,运气本来就不大好,出生了以后又叫自己的叔父们陷害,即便没被皇上摔死也不一定有命活着,甚至搞不好会连累一家子。因而,文人墨客们替八皇子鸣不平的时候,林沫并没有上去帮腔。
他的生辰和七皇子的确实挺近,不过先生说,太过惹眼的日子,对他以后的人际应酬都不好,因而给提前了一个月。他不得不承认,先生说的很有道理。跟七殿下抢寿礼抢客人?他又不是嫌自己过得久。便轻笑道:“殿下听谁说的?那人大约是记错日子了,微臣虚长七殿下几日,九月初三生的。”
水浮脸上的笑意浅了一些:“哦?”
林沫轻轻笑了起来。
水溶侧过头去看了他一眼,这一眼里带着些警告,林沫看得分明,也回应得挑衅,两道目光交杂之下,一个微微皱眉,一个面带得意。
水浮干咳了一声:“如果不是知道今儿个是溶叔的好日子,还以为你同靖远侯如何如何呢。好歹避讳些吧。”
水溶手里一颤,杯子里的清茶都要洒出来,林沫在心里冷笑了两声。这三殿下看来懂得还挺多,不知道他对水溶为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机关算计的白痴行径有什么看法?是乐见其成,还是如林沫一般在心底不屑着却可惜着?
早在水溶在北静王府说出北静王府的尴尬地位的时候,林沫就不得不承认,这个所谓的“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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