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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五六七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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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议论主子,只是私下里打听点什么也是免不了的,毕竟林沫向来宽以待人,叫他不高兴了,撵出去也就算了,从来没出过动板子的事儿。

    聆歌忙了一夜,还要被人缠着问,不觉气恼:“大爷是主子,谁住他的屋子睡他的床,要咱们替他操心?”

    雅意脸一红,问:“睡,睡大爷床上?”

    聆歌冷哼一声:“可不是!”

    “是哪个屋子里的姐妹啊?”雅意又问。

    “什么姐妹?大爷是什么样的人,你服侍了他这么些年还不知道?他是让奴才当主子的人么?自然跟我们这样的不一样的才能叫他看得上!”聆歌眼一瞪,看到雅意的脸色骤变,才觉得出了口气,又躺下了,“我昨晚服侍那位爷爷看上的服侍了一晚上,正累得慌呢,好姐姐,你就让我睡一会儿吧。大爷的事儿,你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呢?别丢了差事,跟林福似的回山东去,有面子得很呢!”

    水溶在里头,疼得睡不着,却听得分明,自己居然已经成了林沫看上的丫头?因着聆歌的几句闲话,管事的也不敢怠慢,送来的都是好药,虽然还有些疼痛难忍,但是他也知道,这是怪管用的药。

    他的三个侍卫疑心病重,就在这屋子里煎药,并不敢假手他人,药味漫得到处都是,林沫倒也不曾介意,只是搬来一盆水仙花,叫驱驱味儿。水溶欠他人情的事儿也没提到底怎么还,甚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没见他问,真像是水溶心有灵犀的好心密友一样。

    然而他越是这样,水溶就越觉得不对。

    林沫是这么好心的人么?

    绝对不是!

    即使那副皮相看起来多么像懵懂不知事的公子哥儿,即使笑得跟白兔子似的,也不会改变不了老虎的内在。别人不知道,水溶可是在他手上吃过几次亏的。何况,装作不谙俗务,做出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来,水溶也是这方面的行家。

    可是林沫掩盖得太好。

    他每次进来,都是瞧他的伤势,抓药也好换药也罢,同他说的最多的也就是“还行,恢复得不赖,幸好最近天冷,没叫你热得流脓”。

    看完了伤就出去,里间同外间上挂上了几层厚厚的翠烟纱,叫外头的人看不见里头,他倒是真的在外间丫头们的床铺上将就到了现在,林可家的还来问过一次要不要给里头的新姨娘安排个屋子。叫林沫听得大笑:“什么姨娘,咱们林家的祖训你忘了么?那里头的人伤好了自然回自己家里去,由得你们嚼舌头呢。”

    撵回自己家里去?连在侯府当差的资格都没了啊。看来大爷的脾气还是没变,林可家的放下心来:“是。”

    水溶在里头听得咬牙,床边的三个侍卫倒是松了口气。他们这几天就在地上打着地铺,也不敢往其他地方乱走。虽说王爷叫他们来侯府,但到底是不放心,如今看来,倒是在这里安全。

    想想王爷当年左右逢源的样儿,如今却是两边不讨好,他们忍不住叹了口气,谁能知道三皇子竟是这么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呢?王爷的心思也太

    即使有这么个癖好,看上谁不好,要看上天家龙子。三皇子看着模样也不算好,跟北静王府里头养得那些个小戏子的纤细可人一比,也就只有那通身的气度能看了。可是看气度,这位林侯爷也差不离啊,怎么就非他不可呢。

    水溶正胡思乱想着,林沫进来了。

    “圣上回朝了,赏了不少皮子给臣下。听说北静王府得的最多,北静王虽在病中,但是在床上给圣上磕了头谢恩。”林沫在床边坐下来,笑容可亲,“王爷布置得真不赖。”

    水溶闭上眼睛不说话。

    “不知道北静王爷病得重不重呢,要不要去探个病什么的。”

    水溶冷笑道:“你探不到的。”

    “哦?”

    “北静王出了花子了,好好养着呢,太妃在供奉蚕豆娘娘呢。”水溶由侍卫扶着坐起来,“侯爷的一片好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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