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做想。
“我还能说什么?”水浮问水溶,“早知道小皇叔是这样痴心的人,我也不至于到这时候才看到小皇叔的情绪了。只是小皇叔,你以为值得?靖远侯又是否以为值得?”林沫同水溶的事儿虽然早有传闻,但他身为局外人,看的分明,也不过是这几日的事。但前后几日,水溶简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不说为林沫抛头颅洒热血,也差不离了。
若早知,若早知,,,,,,,,,不,哪怕早知,三殿下也不会给自己留这么个大把柄在别人手上。
看来,林沫也真的是豁出去了。
水溶却笑道:“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他自情窦初开的年纪便看上了水浮,谁知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十几年下来也不知道给水浮付出了多少,却是毫无回报,如今,好歹得了林沫的另眼相看,甚至还有些温言软语。林沫这人,虽然心思重,但说出口的话,却都是作数的。他说,不再做交易,水溶又要求什么?
倒也不必。
只求二人同生共死,不存孤独。
水浮还没来得及告辞,就见北静王府的管事匆匆地过来了:“王爷,靖远侯来了!”
靖远侯是北静王府的常客,论理不能叫他如此慌乱的,委实是林沫的样子有些骇人,不顾京里头不得跑马的规矩,走了小道,幸好也没撞上什么人,一进了王府的门,不等人通报,竟像是硬闯进来的。管事的才来没多久,就见他踏进了书房的门,身后几个小厮跟着直喘气。见到水浮,他本来怒容不掩的脸色登时放了晴:“给秦王殿下请安。”
水浮也敛去惊讶的神色:“泰隐打父皇那儿回来?”
林沫讶然地看了他一眼。
“身上玉华香的味儿还没散呢。你这一路可挺赶。”水浮笑了笑,倒是知趣,“想是找小皇叔有要紧事吧。本王就不打扰了。”
林沫也不客气:“下官恭送秦王。”竟然是抢去了水溶的主人身份去了。水浮笑了笑,也不同他计较,只是走之前问了一声:“泰隐,是大哥还是你?”韩王掌兵部多年,却一直毫无建树,现在是个立威信的好机会,这位皇长子并不如他自己想的那么低调。
林沫皱眉道:“若是不出差池,应当是下官同北静王了。”
水浮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拔腿走了。秦王府的长随赶忙跟上,北静王府的管事小厮也匆匆跟过去服侍了。
等人走远了,水溶才问:“你也去?”
林沫咬牙道:“原先就是该我去天眼最新章节!倒是你——”水溶却打断他:“你不主持你妹妹的婚事了?倒是舍得。”林沫道:“这节骨眼上,除非皇上下旨,否则仲澐不会这么着急。若真是皇上下旨,也不许我操劳许多——你可别打岔,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事?”
水溶道:“今日你可算知道昨日我是怎么想的了!这朝中上下,又不是只有你林侍郎一个好官,刚正不阿两袖清风的多得是,你也未免太过自负,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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