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茶钱给那掌柜的,哪里又会发现其中可是不少。
想到昨晚的确太过疲累,又是饱食了一顿好饭菜,后脑勺才一沾枕头便已着了。哪里又曾数过究竟得了多少赏钱,此刻想来还真是运气十足!不过送了两位往毅州郊外。倒是比起旧年年节里得的打赏还要多出二成,可见二爷却并非旁人传出的那般。是个叩门的主。
“可府里怎么还有说咱们二爷叩门的?怎么看能出手就是小二两银子,到底不是个小气的?”喃喃自问两句,不觉已是笑着摇了摇头,扬鞭自答道:“旁人怎么说与我什么相干,年节里够给自家妻儿老娘裁两身新衣,才是顶要紧!”
前面跑得欢实,哪里想到不远处,还跟着两骑在后。只是那两个行商打扮的驾马之人,却只是远远吊着,不成有过追赶上前之心。所以直到入京,都不曾有过丝毫察觉,而此刻早已乘上了自家山庄车马的二房夫妻俩,也已在山间院落中惬意过活了!
单是这三年间的各项帐目,便花了夫妻俩不下数日的功夫,才得以全部核对遍。倒不是信不过,经手此桩的两个女管事,而是期间到底不在庄上,那会儿又是离开得急迫,还不曾全盘交托完善,然而此番细细翻看之下,倒是齐整的很。
“你们俩倒是颇有理财天赋,想当初没教两日,却是做得半分不乱,就连寻常铺面中的账房也不过如此了!”听得主子一声赞,那旁苏叶已是连连摆手应道:“奶奶过奖了,哪里是我与苏木的功劳,倒是多亏了镇上的梁掌柜帮村,足足让他家娘子教习了我们好几回,这才有了如今的模样!”
忙不迭又是取过一本,旧时的账目双手奉上:“奶奶瞧瞧这本也就明白了,庄上的账目多亏得那位大娘子,要不然哪敢拿来与主子您过目的?”
“就原本那满目的墨点四溅,便需换了新得重写!”这旁假意怪嗔一句,又点了那旁的苏木言道:“既然认了那位做师傅,可记得年节之时,总得包了四样点心、糕饼去拜望一二,才是为人弟子之道!”
端过茶水来,忙是点头应道:“奶奶且安心,这些道理我们还是省得,旧年里便与姐姐两人亲自登门拜得年同居姊妹花。这不那位还托了我们与奶奶您说……。”
哪知那旁的心直口快的苏木,顺势已是脱口而出,却被一旁的苏叶出言拦道:“这等之事,又怎么是咱们这般未出门的,敢轻易出口的,还是请了那位自己与奶奶说道,才是正经!”
又是未出门的,又是不敢轻易出口,这旁的二奶奶也已是听出几分不同寻常来。放下茶盅,不免含笑启口道:“既然你们说不得,就由我猜上一猜,也是不难。”
扫了一眼对面的两个丫鬟,就见刚才还满口拦着苏木,此时也已是双颊泛红。果不出所料,当年的小丫鬟如今也已都长成了十五、六的二八少女了。
“显然是看中咱们家的谁了,苏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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