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地望向自家老爷,这才脱口而出一句道:“老爷莫不是想。将我家若蕴与他做续弦?”
片刻思量后,还是缓缓摇了摇头:“人虽不错,可终归不及我王家的门第,何况还是与人做续弦,只怕是屈就了我家若蕴!”
只见那旁王家老爷。已是摆手拦道:“那位的门第比起我王家而言,虽是有所不及。但品行一桩上却是无可挑剔。想女儿这般自立门户也不过是当初的无奈之举,难不成你还真要看着若蕴孤独终老?”
若说前一句还不曾打动华氏半分,而此后的那句却已是重重击在妻子心底深处。漫说是若蕴她出了年才不满三十,就算此刻已是过了五旬,在母亲眼中也都算不得年事已高。
正在左右之际,却又听得一句更为令人吃惊之言:“你道是哪个与老爷我说起这桩的?”稍顿了顿后,已是轻声启口道:“正是咱们家的姑奶奶看准的,本想亲自与你提及,却又怕这门第一事,终是开不了口,才转而寻了我来细细说了。”
若提旁人这华氏未必确信,但自家这姑奶奶是何等样人,却是再明白不过的。断不会为了自家之利,而平白葬送了外人之福,何况若蕴还是她嫡亲侄女,更是断断不能!
这华氏原本也不是那矫情的性子,不等王氏登门而来,第二日便已是亲自到访了。屏退了左右,更是另唤了鲁妈妈门前驻守,才开口提及这桩来:“他姑母所想倒也不错,只是我家女儿比起那位来,反倒大了一岁余,却要如何开口提?”
“嫂子的闺女,难不成就不是我的嫡亲侄女了!旁人家的事我还不能这般用心,自家的侄女我这做姑母的,又怎能有半点纰漏。”
这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仔细讲述起来越战的血最新章节。
原来那位姚宏远与同窗合股的桑园,与尹大人家的别庄相距不远,就是与王若蕴所居的小院,也不可遥遥相望。只不知初春那一趟四处察访之时,两人便已在小道上迎面遇上过一回。
原在这乡间住着,再不似往日高门内宅的大妇一般,每每出门必得帷帽遮面,前呼后拥。如今人手也是不足,自是万事须得过目一二方能安心,与行径此地的路人打个照面,也是再常有不过的。
或许除了那人年岁不大,却是鬓角处格外现眼的两捋白发,不觉让人必是抬眼向看一二的。也正是那娴静似水的双目,吸引着了那位早已绝了再娶之心的姚宏远。
期间虽不曾与谁提及过此番偶遇,但心中却会时常回想当日的匆匆一面。那一脸略显清瘦的眉目间,总有一丝看尽天下诸事的娴静气质。更难得的是,不似那等初次见面之人,目光聚集自己两鬓的霜染白发后,纵是无心也必定流露出三分惋惜之色来,而这位却是半点不存这般的心思,只是淡然以对,更让人大可直面相对。
“说来那姚宏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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