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位表姐的为人,还是颇为认同。
只是此番要将实情道出。也是略有忐忑之处,以往除了夫妻二人外。整个卢府之内也惟有屋里的大丫鬟麦冬,早知其中真相。加之平日里就连女儿的奶娘面前,主仆俩都不敢丝毫泄露,更让旁人是无从得知一二。
然而今天见了这位,便要在其面前吐露实情,的确是略感不安。
好在一路之上,听着太太这旁娓娓道来,却是让她暂且忘却了这烦恼之事。直到此刻落下车马,依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坦然之貌,再看对面相迎出门的王若蕴,却是一脸的欣喜之色。
昨个晌午便有快马来报,说是京中的姑母一行今日将至,却不想这位表弟媳也是随行而来,的确让其难抑心中欢喜之情。
说来,自合离之后,除了娘家双亲、兄嫂之外,也无一家如同卢府这二房的表亲一般,随和相待了。试问如此,又怎能不让这王若蕴是感激万分。
迎了姑母正屋歇下,便已是领着大丫鬟,直奔这旁厢房中来。
“妹妹可是还觉困顿?若是此刻也需……。”见其亲自领着贴身之人,来自己屋里布茶点,便知定是有事相商。
不觉也已起身挽过这位的臂膀,同坐那边长榻之上:“我们这般年岁还觉着劳顿,可怎生了得。再则,我也正巧有一桩要紧之事想与姐姐商议商议。”
这位本就不是愚钝之辈,再加上之前,与梁掌柜合股一事,王若蕴也多少明白一些。想必今日与自己相商之事,必同那桩转手贸易一般,却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想及要害之处,不免是抬手屏退了左右,才低声问道起来:“妹妹且说无妨,我这院内都是陪嫁之人,新来的那些压根还进不得这二门之中。”
缓缓点了点头,这旁也是欣然接道:“说来多少是有些勉为其难之处,还望姐姐莫要怪罪才好,妹妹这里先与你陪不是了校花的贴身高手!”
不及身边之人摆手来劝,忙是继续言道:“随了太太前来,虽有一路照应之心,却也有妹妹的私心在。姐姐也晓得我们二房本就注定要分府而去,单立门户的。只是此刻时机,无论于大伯那头而言,还是我们西厢来讲,都是再合宜不过的。”
那旁王若蕴已是拉过叶氏,颔首应道:“你们是想借如今卢府兴盛在即之时,早早离了京城而去,另寻一方天地。”好似颇有认同之感,却又停住了半响,片刻后才吐出一句道:“只是姑丈方才荣升了户部侍郎,二表弟却想外放任职,不免……。”
听她此句,便知其误会了,不觉轻摇了摇头:“哪里是为了外放更进一步,而是想着修养些岁月便好。再则相公在户部任职,尚算乌有大错,但期间建功的那几桩,都与他是半点不沾,所以只求安静做完此任,也已是知足了。”
“啊!”这话对于看惯了极力攀附权贵,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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