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歹府里能多得一分助力在旁,不是更为有利?”半点不解地怔怔望向过来,不禁也已低头思量起来。
却听得这旁的卢二爷,已是轻晓着连连摇头道:“绝不能够!若是有幸来年秋闱得中,东厢中的那位必将取而代之。填补了我在户部之缺。至于我这卢府的二爷回乡养病一说,定是顺理成章。”
“试问之前那为避锋芒。佯装病体尚未痊愈之举,老爷为何能答应的如此之快,这会儿思量起来,不觉也是佩服非常!此等进可攻,退可守的两全其美之计,才是老爷心中所愿。”低叹了一声,忙又不了一句道:“反之,倘若这位运势极佳,得以入了殿试那关,便又是另一番景象咯!”
此桩倒是不必再多作解释,早在卢府大爷应了太太之命,搬去后院之时,夫妻俩便愈发看好与他,此科必得榜上有名。毕竟本是才华出众之人,又得这许多年的考场经验,若不是为求完美应试,才会过犹不及,成了那受挫之人。
要说头一回落榜,并未对其心境有所打击,然而第二次与自家兄弟同科,也是如此结果,必是深有所悟才对!正是因此,来年的那场科试,才令其再不敢如同往常那般行事了。虽不至太过循规蹈矩,却也必已工整一词,为其首要之选。
“由此便可判定,来年一试那位必能得中举人,但其后是否也能顺利继续下去,却已不是那般简单了。”抬头颇有深意地望了一眼对面的厢房,不禁缓缓道出一句确实之言来。
引得身边之人,也不免点头附和一句道:“的确是这么一说,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足可见能在殿试得中者,古来便不是那般想当然的。若真是被赐了同进士出身已是卢府大幸之事,毕竟满朝之中能在未满而立之年,便得以入围三甲的也是屈指可数!”
“那是当然。若真能这般,我这八品的官职,好歹也可保全到任期结束。更要紧的是,这位必定再瞧不上,我这小小的八品之职了。”
说着自己都不免,自嘲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往日里,还一直笑话那位一心只求考绩出众的知县,是个十足的官迷网游之醉行天下。无意间,自己也好似被感染了一般,居然也有些留恋起这份差事咯!”
不见身旁之人怪嗔,反倒是应声接到:“两者并无可比之处。想当初你这官职并非自己力求而来,反倒是老爷为了再回户部时,不至于无从下手,才动用了非常手段将你安排在内。”
顿住片刻后,不禁也已淡淡一笑道:“显然前回的宝钞之事,不单对于咱们家的山庄意义重大,就连卢府也同样是受益匪浅。”随即便将日前,太太与她们妯娌俩提及那桩,也一并告诉了起来。
原先他夫妻二人,不曾料到那时被命了赶回毅州的管事,并非就是那谈妥此事之人。而是与那毅州首富,卢府老爷的亲家魏员外。
初闻此桩,这旁的卢临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