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续前言。
想到此处。叶渟涵已是有了主意。何不索性由自己打个圆场,也免得对面那位又起了旁的心思,搅得大家伙都陪着浪费时辰。刚好自己借着孕期之利,便叫她是再难寻出不妥来。
仔细翻看了两下桌上之物,不免微微低声问向上座的太太:“瞧着颜色倒是合宜二妹妹穿着。儿媳虽不知如今京城内。哪家成衣铺中的样式最好?却在来路上就有听说过,自去年起这京畿境内便出了家样子特别的铺面。唤作……。”
未料,自己这旁才刚起头,刚才还有意为难那旁二娘,而出言挑拨的大奶奶,却是忙不迭接到一句:“就是那新晋才在京中设了铺面的程记!”
由对面那位满带兴奋之色的脱口而出,反倒叫这旁的叶渟涵略显吃惊:“大嫂也曾有过听闻?”
“何止听过,若不是他家的单子,已被排到了来年初春,指不定七月间,我就遣了人去订下两套新鲜的样式咯!”这会子倒是句真心之言,一时间颇有些忘乎所以。只听得上座太太清了清嗓子后,才算不免面带愧色的收敛起几分来,但眼中的激动之情哪能瞬间腿尽,惟有略微低垂眼睑,掩饰一二咯!
然而,此番看似不经意间的变故,却是喜在太太王氏心头。自己到底不曾看错,之前那个害羞寡言的儿媳,却并非不善言辞之人,反倒是个极懂察言观色的。
往日或许是自己一直冷淡二房他夫妻俩,故而才未曾好生细细观察过一二。如今看来也确实如鲁妈妈告诉的那般,是个心思缜密的贤内助!今日这般恰到好处之言,已是在无声无息间,让大房家的哑了火,更是随之顺利转了话头,确实非同一般!
但却并非太太心中所料那般,这旁的二奶奶是早已知晓了大房奶奶曾有遣人,往那程记去。一切皆是偶然,无论那顾家绣庄的技艺有多精湛也罢,还是另有旁家铺面更为有名,自己也是无从知晓嫡女凰妃。
想到借着才在京中立足的程记转移话题,自然是因自己最为了解他家的样式所致。至于其它,这短短片刻之内,又哪得另觅话头?
却不想是歪打正着,不但解了那旁面露焦急之色的二娘之围,又使得这旁座上的太太,一脸的赞许!不禁微微颔首,再接了一句直言问向对面的大嫂:“当日也只是道听途说,却是不及细问那位店主娘子。大嫂若是知晓详实之情,还请告知一二才好,也免得年节之中与亲戚们论起此桩来,便是只能一旁呆坐了!”
万万不曾料到,西厢这位却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而出言缓和一句。虽说心中惊愕还是略略盖过欣喜,却已是一改方才的咄咄逼人,转而面带几分自得之色,随之便是她一人的滔滔不绝之声。
不过,对于程记的样式特色而言,对面那位却是分析的极好。别看其平日脾气不佳,时常迁怒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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