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兄弟二人合力在朝参政。才是我卢府之幸!”端过茶盅来慢慢吃了一口,才摇头苦笑一声:“惟有我那苦命的女儿,却是无端被累及了。”
太太最后一句苦笑,在场之人有谁不明。虽说老爷也是为了稳固卢府之利,才想借此之际。将庶出的女儿送入宫中陪伴皇女左右。只是他如今在只有从四品的官职,若是上报之人却是姨娘庶出。未免不够尊重。惟有将其记在正室名下,成了名正言顺的卢府嫡小姐,才是上上之选!
所以,深知其中利弊的太太王氏,才略吐露一句心中不忍,便就此定下了此桩。毕竟顾全整个卢府大事,才是顶顶要紧!
事不宜迟,不待老爷年终回转,当晚后院中的吴姨娘,已在得知此事后,喜不自禁!顾不得抹干泪痕,便疾步领了闺女在太太面前是磕了又磕。
俨然便是那寺庙之中,虔诚非常的信徒之举!
“原本该选个黄道吉日,再行过继之礼,但眼下形势所迫,又恐被那有心拦阻之人,断了这等天大好事。不如后日便着人,请了京中的亲戚们小聚一回,顺便将此事说开了才好!”
听着太太这般一提,那才被丫鬟扶过一旁的吴姨娘,愈发是止不住的抹眼泪。倒不是,太太没将此事办得隆重,她心有不甘才痛心疾首,而是喜极而泣!
旁人或许听不出其中的不同来,自己这府里的老人,却能辨得分明。太太之意,便是告诉族中亲戚,这二娘她是一早便记在名下,只是此番实在关系重大,才再次提醒一二罢了!
当日被太太特许了俩母女,再叙一晚,更使得那旁吴姨娘是连连叩首。在官家为妾又怎会不明,这是太太好意,旁人家只怕早就断了母女联系。更有甚者,多半要将这再无用的生母,打发了出府才好!
如今太太是非但,没直接将母女俩生生拆散“娘亲”-从了我们吧。还特许二娘在入宫之前,仍留原先的屋子居住,便是暗示她母女二人,只需闭着些下人们,日常之时悄悄见上一面,自是不难。
得了这般宽厚之意,哪还丝毫的不满。由一介庶女,转眼便成了府中正儿八经的嫡小姐,已是万幸。更不提年节之后,便要随行常伴公主左右,即便是那正经官家的嫡出女儿,也需选了再选后,方能定下的大喜之事!
眼下却是落到了自己所出的女儿头上,早让这位被同在后院的丁姨娘压制多年之人,长舒一口:“难怪就连西厢中的二爷,年前起便慢慢好转了几分;而眼下的后院中,比起往日来又是清爽许多;如今二小姐这等旁人家羡慕不来的好运势,更是……。”
才刚说道了两句,便又抹起了眼泪来。瞧生母这般激动,并肩而坐的卢二娘,不免低声劝道起来:“姨娘,莫要再哭了,都红得不成样子了!若是明、后日,亲戚们来了又该瞧出什么来了。”
“对,对,可不是这般。姨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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