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行的出身,就是比起商户出身的程记而言,都略有不足,哪里是能轻易攀上书香门第的亲家?
细想之下。这旁卢二爷也已回过味来,就算他杨家运气极佳结成了那门姻亲,与卢府相比定是大大的不如。又有何惧可言!不禁摇了摇头:“果然是关系则乱!”
经由蔺管事细细打听在知,杨家如今的主事之人确实娶了个秀才家的女儿为妻。虽说确有功名在身,但到底还是与世人眼中的书香门第差了一截,压根就不足为惧。
只是这仅有秀才功名的岳丈,另有一重身份。不免叫人倍感吃惊。
“这般的出身,却曾在三位知府做过幕僚。实属难得二字!”放下手中的书稿,不禁略露惊疑之色。
就听得那旁蔺管事,接着言道:“还不止这些,听说当年两家结亲便是由,镇上那世代为官的王家给牵的线。因此上,如今镇上四家人中,也属他们王姓与杨姓两家,走得最为亲近了。”
按理说这四合镇上,除了他王家走的是仕途正道,余下便属程家这般的大地主,才堪与他家接近一二,却为何反倒与那打行出身的杨家走得更近?
此刻绞尽脑汁也是半点无用,再则自那次后,却不曾有过不利自家之事,就此暂放一旁也是无妨。摆手示意蔺管事,另将庄子上那几处的情形报于自己知晓后,便转身回了内室之中。
为免娘子烦扰,却不曾将此桩告知,只略略提过庄上诸事后,便唤人传了晚膳来用。倒是那旁丫鬟麦冬一句:“主子不寻个人府里熟识的,在山下别院守着吗?前两日,我家嫂子领着侄儿往家去,说是离那中元节也没多少日子了,先回家备下些紧要的物件。”这句一出却在无意间提醒了桌旁两人。
确实,前回祭祀之事虽在冬至时节,可中元节也是世人祭祖的日子,就算不似冬至那般隆重,也少不得忙碌一番。更何况此刻还留在乡间之人,也仅他们二房夫妻俩末世黑暗纪。
转过天来,便忙是安排了蔺管事祖孙二人,别院暂居。只为传信之人到来之际,瞧不出这院内压根无人居住便罢。殊不知,这般一住便是整整半月都不见来人送信,不免纳闷:“莫不是卢府行事不同别家,还是你我太过紧张了?”
一旁二奶奶也是不禁摇了摇头,努力回忆起去年中元节时,卢府是怎么一番情景。片刻后,不免失笑摆手道:“哪里是府内与别家不同,分明就是咱们多虑了。相公可还记得去年此时,你我正在这别院静养,哪里又去知晓毅州府中的情景?”
“对啊!去年此时……正忙着吓走那三个不速之客。”忙不迭脱口而出,苦笑连连。
却不知,突发之事便在蔺管事为免意外,刻意多留的第五日中发生。不但是等来了京城来信,更是获知了卢老爷命二房一家,于秋后入京之事。
“秋后便走,究竟是何事这般着急?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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