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每日进进出出的车马,就晓得他们家别院的邪乎事,终是无碍了。”忙是轻手轻脚闭上门扇,转回身又告诉一句道。
那旁紧随着这中年妇人的卖婆,却是赔笑道:“定是请动了高僧不少!那会儿传得可是真吓人,刘妈妈没听说他们家后院的姨奶奶便一下倒了两个,后又一个姨太太也被直接送去了家庙……。”
“哦,你又是打哪儿听来的这桩?”脚下已是一滞,瞥了眼身后的殷婆子,朝那旁门房努了努嘴,示意她进去细说了与自己知道。
那卖婆时常在街坊中卖货说合,哪会不晓得这刘妈妈的心思,点了点头,已是紧随而入。不待自己在一旁小杌子上坐定,已是笑着开口道:“不瞒刘妈妈,旁的咱们这些外人怕是没处听声去,只是妈妈不晓得,那给卢府看家庙的老两口子,正巧我娘家兄弟住对门。”
颇有深意的再朝卢府的方向,打量了一眼后,才接着道:“别看那卢府老爷也是常在京城为官的,可到底不及斜对面那薛家有钱桃运官途。”说到这处却是有意卖了关子,拍了拍刚才揣入怀中的钱袋子,眯眼笑了笑道:“说是瞧上了那姨太太的私房银子,才硬塞了罪名与她,直接去了祸害,又得了一笔进项哪!所以,才说这……”
闻听这番言语,这旁的刘妈妈已是有坐不住了。旁的事,底下人私议也就算了,可这等诬蔑官家之言,若是一个不留神打自家传了出去,便是罪责难逃!慌忙打断下来:“殷婆子可莫要胡乱说话,他卢府是何等门第,单是这毅州城中就有不下五、六处的好铺面。更别提另有庄子也是……。”
却不想,刘妈妈这一句劝尚未完结,那旁小杌子上的卖婆,已是摇头笑了起来:“可不是咱信口胡诌的,都是那日我家弟妹路过他们家庙,亲耳听到的。”忙又凑近几分,压低了身子丢出一句惊人之语来:“说话的两人,分明就是对面府里那被赶了出来的姨太太!”
“你是说那个丁姨……。”自己才刚脱口而出,已是慌忙捂了嘴怔怔看向一旁,正不停点头的卖婆。心中却是惊愕不已!
当日那卢府可是悄悄送了人过去,想必就正经在他府里当差的下人们,也没几个能亲眼瞧见的才对。可偏巧又是在这桩事件就快要平息之际。这殷卖婆又与自己提起这一桩来,不免由初始的惊转而疑心起来,这婆子到底是打的什么鬼主意?
幽幽转过身来,定睛细打量起面前的卖婆来,反倒叫那旁的殷婆子着实吓了一跳。刚才那略显犀利的眼神已是明着告诉自己,这位妈妈怕是已然心生疑问咯!
哪里还敢继续做戏,忙是赔不是道:“妈妈也莫怪婆子我嘴上没个把门的,不是那日听了我家弟妹唠叨,刚才又瞧见对面那情形,才忘了自个是什么身份……。”
口中求饶。可这心里却是直打退堂鼓!原先也与姚老爷府上的刘妈妈,也算是老相识了,性子如何更是**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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