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二皇子为难地道:“夙颜他们才刚到,不能休息一下再说吗?”
那亲随丝毫不给面子,只是声音微微放低了一些,“这是太子的命令娇美仙妻爱上我。”
于是二皇子只好带着他们往太子的主帐走,一路上叹气不已,一脸心疼的样子,装得挺像那么回事。
胡小海有些走神,以至于进帐篷之前被栓帐篷的绳子绊了一下,整个人不雅地往前摔倒,庄夙颜下意识伸手要接,却被吉祥抢了先。
吉祥拉住他,嘿嘿笑,“没事吧?”
“……谢谢。”胡小海点头,转眼去寻那熟悉的身影,却发现庄夙颜已经大踏步跟着二皇子进了门。
太子主帐内鸟语花香似的,兽毛软垫,鹿皮标本,精致的枯树干摆在角落,上头的枝桠用来挂披风,挂帽子,另一边还摆着博古架,上头堆着很多书籍。
长条的木桌上摆着点心和香茶,暖炉散发着暖意,还有几只燃着檀香的青铜鼎,外围刻着八头大蛇,霸气十足。
主帐中间隔了硕大的屏风,绣的是猛虎下山,另一边则是竹林中间仙鹤齐舞,隔开的后头摆着隐约可见的硕大床铺,四根柱子顶着罗纱幔帐,里头隐约有女声低低说话,银铃笑声偶尔流窜出来,还带着一些铃鼓似的乐器声音。
和外头比起来,这里简直是天堂。
胡小海忍不住想,苍冥双那个简朴的家伙简直弱爆了。
“庄王师。”太子冷峻的脸露出一点笑意,却不达眼底,眼尾微微上挑,露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僵硬表情,“好久不见,本太子听说你之前遭遇埋伏,真是担心了好久。”
庄夙颜行礼,“让太子担心了。”
“诶,我轩辕第一王师,只要没出事,怎么都好说。”他双手捧起茶,双腿交叠放在一张脚椅上,一个侍女跪着,正轻揉地揉捏按摩。
胡小海偷眼去看,见那侍女面无表情,穿得极少,手腕上的银铃随着动作叮当作响,黑发披散在背,侧脸倒很是娇俏可人。
啧啧。瞧瞧这奢靡之风,简直了。
“这位便是玦王都少主吧。”太子的眸光落到胡小海脸上,见他打量那侍女,笑了笑,“少主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若是喜欢,本太子送你几位美人伺候可好。”
胡小海猛地回神,打了个激灵,“不敢不敢,那个……那个……天下一日未定,怎能想儿女私情。”
太子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仿佛看到什么好玩儿的玩意,瞅着他道:“都说玦王都少主蠢笨,依本太子看,并不是这样嘛。这话说得有道理!”
他将腿收回来,那侍女便自动退去了一边。就见他坐直了身子,微微往前俯身,神色一瞬有些说不出的阴郁,道:“那少主说说,本太子该如何让天下定下来?”
胡小海眨巴眼,心说我怎么知道?关老子屁事?
“呵呵……这个……太子若想,自然没有太子做不到的事。”
啪——
太子手里的茶杯被直接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胡小海一愣,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还没回神,身后突然出现两人,压着自己的胳膊就往地上按去。
庄夙颜在旁边道:“太子这是做什么?”
“本太子要如何做事,还需要别人教吗?”太子冷笑一声,“轩辕永逸,算起来也是咱们的堂弟吧空间是个地摊货最新章节。”
太子看向二皇子,“皇弟,你不是常说,无规矩不成方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吗?”
二皇子皱眉,“是这样没错。”
“那正好了。”太子往后一靠,挥了挥手,立刻上前一个士兵,也不知道从哪里抽来一根铁棍,泛着寒气似的,让胡小海忍不住抖了抖。
“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堂弟做了错事,做哥哥的自然要管一管,况且堂弟不也说么,本太子若想做,就没有做不到的事。”太子笑得有些诡异,眼底泛起愉悦的光,欣赏着胡小海惨白的脸色,一字一句,“连自家的事若都管不好,本太子还怎么定天下?怎么服众?”
他说完就一挥手,那棍子竟是要往胡小海身上打去。
“等一等!”庄夙颜急了,“不知少主是犯了何事?太子总得拿出让人信服的理由来,再者臣正是负责教导少主的人,要罚,也该罚臣!”
胡小海一愣,随即猛然反应过来了。
太子找自己的麻烦不过随便找个理由,而真正的目的,是冲着庄夙颜去的。这人本就恨庄夙颜,三番两次坏他好事,太子这人睚眦必报,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
想来,无论是谋害王师不成,自己的手下又败得一塌糊涂,甚至被这人抓到自己把柄等等一系列事件,早就让太子恨不得将他除之而后快了,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胡小海一想通这一层,立刻就开口,“太子说得对,家事是家事,家事和外人没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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