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说得对,太子的人也需要人盯着,现在还在真假辟邪刀的关键时候,也不知道太子下一步会怎么做,我留在这里更好一点。”
胡小海拉他,“你想清楚。”
樊雪寒压低声音,“没关系,这里有谁奈何得了我吗?若是情况不对,大不了我溜了就是。”
胡小海顿时无语。
“再说……”樊雪寒搔搔脸,“回去的事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我也该出力的,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坐享其成吧?倒是你……注意安全。”
胡小海愣了愣,这时候还当真感受到了一种浓浓的“兄弟情”,心里有些感慨,伸手揉了揉樊雪寒的头。
于是几人商定,第二天胡小海就跟着庄夙颜返回,他们走的是另一条路,直通两国边境——那里正在短暂的休战中。
邢帆因为要暗中盯着胡洛,于是留给了樊雪寒差遣。
他们两人做甩手掌柜,除了几件换洗衣服其他什么都没带。
一辆小马车在雪地里吱呀吱呀,连车夫也没有,王师亲自赶车,胡小海觉得新鲜中途还想出来练把手,结果差点把车赶到山沟里去。
“别看我这样,我也是考过驾照的人啊。”被王师赶回车里时,胡小海颇不满地咕哝。
又听到新鲜的名词,王师侧头看了他一眼。车帘被掀起来,露出车厢里一个小角落,少主披着披风坐在里头,车子普通得很,好在还有一只小暖炉放在门边,稍微有些暖意。
胡小海抱着膝盖无聊地晃来晃去,“我们就这么回去好吗?还从边境走,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出逃到万象国了?”
庄夙颜收回打量的目光,远眺着前方的路,道:“二皇子是这么吩咐的,还让我们一切从简,最好落魄一点。想来,他是有办法的。”
“……”胡小海听他毫不怀疑地语气,心里略微憋闷,下颚枕在膝盖上不做声了。
庄夙颜没等到回应,转头看了他一眼,“怎么?”
“没……你们主仆情深,哪怕隔着千山万水,也心有灵犀一点通。”胡小海懒懒地回答,顺便打了个哈欠。
马车突然停了。
胡小海睁开眼顿时吓了一跳,原本在外头赶车的人居然一眨眼功夫就到了面前。
这张脸虽然看起来很养眼,但凑这么近,还是让人觉得惊悚。
“你你你做什么?”胡小海立刻捂胸往后靠,“别乱来哦,人家不是随便的人。”
庄夙颜答非所问,“你在吃醋?”
“……”
胡小海很干脆利落地翻脸了,“没有。”
王师虽然从未尝过感情滋味,某些时候也异常迟钝,但至少还不到蠢笨的地步。他之前就发现了,每次只要提到二皇子,胡小海的脸色总是变化很快,嘴里说的话也带着些意味不明的意思。
于是王师又往前凑了凑,二人只剩呼吸的距离,仿佛一张嘴就要碰上了。
“少主在吃醋。”
“没有大道主全文阅读。”胡小海很笃定,笃定到眼睛都大睁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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