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脸凑到近前笑眯眯道:“我教你?”
“……”
邢帆端着点心进门时,看到的就是他无所不能的王师,板着一张好像全天下人都欠了他钱的脸,笨手笨脚的在少主的指挥下做着编织的活计。
邢帆默默想了想,神不知鬼不觉地踩着自己的脚印又倒退着走了回去――有些事,还是要装作不知道的好啊。
长长的冬乌藤在王师宽大的手里显得短小了好多,又有些格格不入,看着十分滑稽。
但王师向来是不做就不做,一做就十分认真的性子,所以哪怕眉头都快能夹死苍蝇,他还是认真地做着。
胡小海撑着腮帮子在旁边看他,注意力从王师英俊的眉眼下滑,一路到了高挺的鼻梁,又定在那双略显冰冷薄情的双唇上,默默吞了口口水。
这一定就叫色、欲熏心,他默默地想着,为了转移注意力,开口道:“不知道小寒如何了。”
“他一定没事。”庄夙颜想也不想就道。
“……”胡小海好奇看他,“你这么看好他?”
王师想了想,抬起头来,“不是看好他,而是……应该没什么人能难倒他吧,那个性格系统很忙最新章节。”
这么说起来似乎也没错。
胡小海想着,樊雪寒那家伙绝对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越热闹他反而越喜欢往里凑,和自己嫌麻烦的性子不一样,那家伙还是个看什么都好奇新鲜,控制不住自己满腔热血的青年呢。
胡小海突然有点同情那个没见过面的万象王。
……
樊雪寒被苍冥双带回镇子外头专门搭建的行宫,虽说是临时搭建的,但还是比住那冰冷的客栈好了太多。
厚重的兽毛毡子披挂在几顶连在一起的帐篷上,牢牢抵御住了风寒。帐篷和帐篷里是互通的,竟清晰划分出了议事厅,卧房和吃饭的地方。
帐篷里生着火盆,在里头待久了,居然热得人发汗起来。
樊雪寒本想装作一个不入世的半仙,可到现在却热得想跳脱衣舞,再维持不住那神秘莫测的气质,只好在心里默默修改了角色大纲,从“清心寡欲,一心向道”改为了“神经病一样的高深莫测”。
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就觉得挺带感的。
樊雪寒立刻站起身,几下脱了外袍又敞开衣领,裤子和袖子都挽了起来,这才呼出一口气。
苍冥双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跟外头吩咐,“来人。”
“王?”
“端几盆火盆出去,屋里太热了。”
“是。”
樊雪寒:“……”
麻蛋他居然忘了还有这一招!!
苍冥双坐下道:“阁下现在可说了?”
樊雪寒正在懊恼,觉得这一番动作有损他英明神武的形象,闻言没好气道:“你想听什么?”
“……如何称呼阁下?”
“曾小贤。”
“原来是曾先生。”苍冥双点头,“曾先生当真是吉祥门的人?本王虽不入江湖,却听说吉祥门甚少和外界有往来,就连他们的门派所在地也一直是个谜。”
“你若不信我,何必带我回来?”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却也不可无。”苍冥双看起来挺好脾气,耐着性子道:“若曾先生能证明自己身份,本王自然就信了你。”
这要怎么证明?难不成吉祥门的人屁股上刻了字?
樊雪寒翻个白眼,但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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