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江源这人,最是淡然,当然这是说得好听些,说得难听些,就是冷漠,把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所以,江源啊,对江家也不怎么上心,要不然,怎么会在外面瞎跑,就是不肯回来。这么多年了,就是容清自己,和江源够好了吧,也最多算得上是亲近之人,但绝对不是江源特别在乎的。现在啊,就是容清,突然之间,也觉得猜不透了,这人啊,当兵了,气质大变,虽然还是知道是那个江源,却是不由有些违和感,知道是自己的兄弟,但是,这人,开始变了,有在乎的人了,虽然那人目前容清还猜不透,这江源,藏得可深着呢。
江源看着正在跳舞的容婉,似乎有些漫不经心,道:“和寿星公还没跳过呢,怎么能和其他人跳呢?我今夜的第一支舞,怎么招都是得和和容婉一起的。”话虽随意,只是却让人觉得坚决。
容清听了江源这话,总觉得怪怪的,心有疑虑,不过,想问,不过确实不好开口,倒是把这放在一边,开始看向舞池中翩翩起舞的容婉,倒是不由微微笑了,容清一向来是个冷酷的性子,他这一笑,不说百年难得一见,却也是极为难得的,容清对容婉,真的是做到了一个好大哥应该做的,凡事都替容婉想到了,对容婉是尽心尽力的,极尽宠爱。
现在见到容婉这幅模样,容清也是骄傲万分,容清比容婉大了七八岁,他从小懂事,对容婉,有的时候不仅仅是一个哥哥,更像是一个父亲,尤其是容侯渊常年在外,容清最为容侯渊这一代的大儿子,自然是有很多责任要抗的,所谓长兄为父,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每个人面对自己花费良久的东西,当获得别人的肯定的时候,都会心生喜悦,只是东西就如此,更别提人呢?
容婉出生的时候,容清已经记事了,见那么一个小小的人儿,当时自己抱都还不敢抱呢?就这么一瞬间,十多年过去了,那么一个小人儿也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在今天,大放异彩,这种欣慰而又复杂的情感,不是简简单单用语言能表达的武神空间。
江源心中也是似乎颇为赞同容清的想法,和容清一般,看着容婉,默默含笑。
这边厢,两个男人瞧着容婉颇为专注,暂且不提,却说另一边,温情的心上人苏羽今天也来了。
苏羽真的是一个翩翩青年,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极为英俊,让人只觉得儒雅,但这其中却又有一种属于年轻人的张扬,所谓陌上少年,足风流,怕是不过如此吧。
苏羽进来也是春风得意,他的事业虽然才只是起步阶段,但是发展的还是很不错,苏羽已经做好下一阶段的规划了,就等着再过一段时间,等稳定了以后,在做冲击。又加上是容婉的生日宴会,苏羽是心情特别好,不过,瞧着容婉这幅模样,太招人了,苏羽想着,怎么找自己都得加快脚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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