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说的是一名穿着白色罗裙的女子吗?”琪儿听了南宫瑾的这番询问,微微沉疑数秒,继而抬眸凝向南宫瑾,小心翼翼的道。
“对。就是她,她现在到底在哪儿?!”南宫瑾一听这琪儿所说之人正是皇甫以柔。便很是激动的抬步上前,急急地抓住琪儿,满目殷切的道。
“她,她……”可能由于南宫瑾太过激动,此时抓着琪儿的手力道过大,致使她面上尽是痛苦的表情。
“快说啊,她到底在哪儿?!”南宫瑾至此还未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失礼,他见琪儿半天没说出重点,便不由自主的将她摇晃起来,眸光也随之变得红灼。
“咳咳……她……”琪儿好像被他摇的有些眩晕,晕晕乎乎的伸出一只手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竟未能讲话说出来。
南宫瑾望了一下琪儿所指的方向,微微沉疑片刻,猛地将她松开,疾步走出茅草屋。
琪儿一时没支撑住,直直的跌倒在地,她伏在地上轻轻地抚着痛处,嘴里呢喃出声,“娘亲正在为她施针治疗!”
南宫瑾急急地来到另外的几间茅屋,很是粗鲁的将房门一个个的踹开,继而近乎疯狂地在里面一顿乱翻,几间茅屋之内都没能发现皇甫以柔的身影。
最后他再次找到了琪儿,很是愠怒的向她质问皇甫以柔的下落,但琪儿也甚是为难,说是她的娘亲正在为皇甫以柔疗伤,不得有人打扰,所以她现在也不能带他去找皇甫以柔。
南宫瑾听了她这话,心中略微有些失望,他甚是颓靡的跌坐在床榻上,此时他身上的伤口由于剧烈的运动开始渗出斑斑血迹。
……
一个灯光昏暗的暗室里,寒气逼人,一张如玉的石床上,那老婆婆正一手扶着皇甫以柔,一手捏着银针在她那裸露的背脊上轻轻摸索,待到找到一处穴位,手腕猛地一用劲,银针刺中穴位。
可能是由于条件反射,虽然皇甫以柔此时还处于昏迷之中,但每一根银针刺入,她都会或多或少的有些许的震颤。
老婆婆那捏着银针的手持续的在她那光滑的背脊上轻轻触摸,突然,那老妇只见猛地一顿,稍稍离开她的背脊书寸,继而再次将指腹轻触上她刚刚摸到的地方我的校花大小姐。
那上面似乎有着些许的疤痕,仔细摸来竟是一个字形,她猛然间一愣,继而顺着这疤痕的轮廓,一点点的抚摸,在她的指腹将那疤痕的最后一条轮廓线触摸完毕之时,好像感到她那本就空洞无神的瞳孔瞬间收缩了一般,面色很是震撼,手中的银针也随之落地,发出一声轻响。
……
琪儿不忍见到南宫瑾的伤口一点点裂开,纵使南宫瑾对自己一直很是厌烦,她也还是从房间里取来了药箱,想为南宫瑾处理一下伤口,这可能是出于一个医者的悲悯之心吧。
“走开,我不用你们可怜!”琪儿从药箱里取出一些药沫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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