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皇,儿臣有事要奏!”南宫瑾此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他决定将心中的疑虑说出来,也稍稍给南宫擎苍提个醒,虽然他心中一直记恨着南宫擎苍,但作为南苍的储君,他有义务和责任对南苍的子民负责。
“讲!”南宫擎苍此时本已心绪烦乱。此时见南宫瑾贸然请奏,心中的便会有些许的不爽。于是他轻轻扶额,挥手道。
“回父皇,儿臣觉得北冥公主和亲一事甚为蹊跷,先不说这北冥公主是否是遗落我南苍,就现在而言,这所说的公主是否真是北冥公主,单凭北冥国的一句话,怎可使我南苍信服!”南宫瑾见南宫擎苍此时的表情微微一愣,但话一出口,哪有收回之理,于是他咬了咬牙,决定将心中的疑惑说出来,“倘若此公主果真如儿臣所说是个冒牌话,那么的话,这和解一事就变得相当复杂,至少北冥的动机就很值得我们怀疑!”说到此处他的面色变得很是凝重诚恳。
“你这是在怀疑朕的判断能力吗?!”南宫擎苍本就对南宫瑾的请奏很是不耐烦,现在他竟又说出如此挑衅南宫擎苍权威的话,这难免会使南宫擎苍震怒,果不其然,南宫瑾的此话一毕,南宫擎苍便很是愤怒将手一甩指向南宫瑾,猛地从座椅上跃起,满脸的阴鸷。
“儿臣不敢!”见状,南宫瑾忙双手抱歉跪倒于地,头颅深深低垂,但他面上竟看不出一丝的惧意,眸光也很是平静淡然。
台下的百官闻声也都怯怯地跪于地上,嘴中呢喃着,“皇上恕罪!”
“哼!此事朕自有论断,还轮不到你来给朕纠错!退朝!”南宫擎苍冷冷的瞪着台下的文武百官数秒,最后将眸光直直的盯向南宫瑾,瞳孔深得吓人,说完他一甩袖愤愤的离开了金銮殿,留下众官员额头贴地的跪在那里姐妹花的贴身保镖。
良久,见南宫擎苍已经走远,殿内的一名太监轻轻一甩胳膊上的拂尘,女声女气的道,“好了,都起来吧,皇上已经走远了!”
文武百官们闻声小心翼翼的将头颅抬起,四处望了望殿内,确定皇上早已走远了,便瞬间站起身来,立时又变得神采奕奕,庄重异常,先前的那种怯懦一点也看不出来了。
南宫瑾也缓缓的从地上起身,面上仍是那种平静淡定的神情,只是眸底仍有深深的疑惑,那些文武百官建南宫瑾此时如此神态,也不由得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不知在谈论着什么,不时地会看到他们冲南宫瑾投来异常的眼光,这眼光似不屑,似埋怨,又似嘲讽。
南宫瑾似乎没有看到这些官员对自己的指指点点,又似对他们的这些举动不屑一顾,他只是自顾自的思索着问题,缓缓地抬着步子向殿外走去。
可能是由于想事想得太出神,连身后多了个人影他都没能察觉。
“南宫瑾,你这个混蛋,看本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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