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南宫瑾微微一顿,眸光变得凝重暗沉,“不然的话,我要你为她陪葬武气凌天!”说着抬步上前,来到一张草席边,俯身将韵寒轻轻放下。
云柔依望着南宫瑾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眸光慢慢变得坚毅殷切,心道,“如若自己实在救不活韵寒,不用你说,我定不会再苟且于这世上!”
待南宫瑾直起身来,云柔依示意身侧的士兵将自己搀到韵寒身侧,轻轻为她把了脉,继而她再次从自己的药箱里取出一根,向韵寒的几个要穴缓缓刺去……
云柔依此次本不该来这种地方,也本不该受此伤害,只是今早韵寒匆匆来她的营帐,找到了她,说是现下北冥匪军又在城楼外叫嚣,而将士们由于中暑无法出战。
虽然统帅已经挂出了免战牌暂时休战,军医们也说了这是盛夏常见的一种病,只要多加休息就会痊愈,但现在正处两军交战的重要时期,总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况且有些士兵确实病情过重,由于这边缺少药材,军医现下也束手无策。
韵寒得知云柔依擅长医术便想请她为这些士兵诊治,但又碍于南宫瑾与云柔依之间有着很深的嫌隙,便没敢惊动南宫瑾便自己来请云柔依,没想到竟引发了如此的误会。
……
由于韵寒是女人,云柔依为她医治之时,将士们待在营帐内不合适,不等云柔依发话,众将士已经很识趣的离开营帐,谁也不愿到远处阴凉地等候,便都杵在外面的灼日下。
南宫瑾虽然先前不是很乐意将韵寒交给云柔依这个自己认为狠毒的女人但最后也很配合的随众将士一起离开营帐,等在灼灼烈日之下,有些士兵找了些遮阳的东西想要为他庇荫,被他坚决拒绝了。
良久,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微微一皱,转向身侧的一名士兵,此士兵面色苍白,身体略显虚弱,应该是一重症者,“王妃真的没有伤害你们?确实如韵寒所说,是来为大家医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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