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了拢发,一手抬起,眸底还带着刚睡醒的懵懂,抬头四处张望,房内除了她并无他人。
余光扫到身上完好无损的玄色衣裙,抬手抚了抚酸痛的太阳穴,她记得昨天为了走出幻境自残了一下,还留了点血,之后便在满脸阴郁的宫长兮半拖半抱的情况下离开了宴会。
之后坐在马车上两人都未说话,自己累了便靠在马车上睡着了,然后……
“嘶……”
动作太大扯动了肩膀上的伤口,那后来的事她就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睡得很安稳。
轻轻的扯开肩上的衣服,那里用绷带紧紧的包扎着,明眼一看就知道被上过药了,起身倒了杯茶,卿十四垂着满头的青丝向外喊道:“轻绾。”
“在,王妃,您醒了!”一袭淡青色的清秀女子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手上端着热气腾腾的早膳。
瞅了瞅外面的天色,卿十四撩了撩耳旁的发丝,声音慵懒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放下手中的早膳,轻绾看着面前慵懒肆意的女子,习惯道:“巳时了!”
起身就着轻绾递过来的手帕简单的洗了洗脸,拿起茶杯涑了涑口,卿十四不经意的随口问道:“我肩上的伤口是你给包扎的吗?”
为卿十四盛粥的轻绾手顿了顿,抬头尴尬的望着咕噜咕噜正准备吐掉口中盐水的女子,半天才支支吾吾道:“不……不是,是……是王爷今早去上早朝前亲自给王妃包扎的,还嘱咐我们不要打扰您,让您多睡会儿!”
噗……
立于卿十四对面的一盆娇艳欲滴开得正艳的月季花被淋了个满身,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一口盐水喷死你”的效果吧!
轻绾满含同情的看着那朵花瓣凋零的月季,女子随意的接过轻绾递过来的手帕,一向镇定至若的她现下眸含惊恐的望着自己的贴身丫鬟外加得力助手的青衣女子颤声道:“你说什么?是王爷给我包扎的?”
轻绾顶着自家主子要杀人的视线任命的点了点头。
“当时房间就我和他两人?”
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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