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气的一鼓一鼓的,芙蓉明明就是在故意的整自己,自己的娘竟然还相信了,难怪在石米镇种了一辈子的田,除了种田,连个真假话也听不出来。
何秀花见要银子的事泡了汤,站起来就走,杨康也顾不得那几个红薯了,跟着何秀花就往家奔。
这要真被抿了狗屎,以后可就没法在石米镇混了。
闹腾了半天,杨波才捡起农具挖红薯,王婶子抱着葫芦坐在田埂上唠叨着:“芙蓉的爹啊,虽说只是一个木匠,一辈子种田,做椅子啊桌子的,人也老实,可手巧心思也灵,你瞧瞧,这晕倒的病,经芙蓉一说,这不是好了,还省了抓药的银子了。这偏方我瞧着不错。”
杨波极力忍着,可又忍不住了,扶着农具笑起来。
芙蓉“恩恩恩”的示意了几声,让他不要笑的那么明显。
王婶子却好像突然明白过来了似的,盯着芙蓉说:“我咋觉得不对头呢?活半辈子了,没听说过狗粪有这用处啊?芙蓉,你不会是……”
“芙蓉不这样骗我哥,我哥能醒过来吗?”杨波笑的肚子都疼了。
“你大哥是装晕的?”王婶子迷惑了。
“恩。”
“哈哈。”王婶子也笑了起来:“我就说芙蓉这孩子,鬼机灵的。你瞧,葫芦跟芙蓉啊,就很像,以后长大了,葫芦能像芙蓉这么机灵就好了,是不是,葫芦?”王婶子说着,用衣袖给葫芦擦擦脸上的绿色。
葫芦窝在王婶子怀里撒娇:“我才不跟我姐一样机灵。”
“为啥呀?”
“我姐太坏了,好凶好凶。”葫芦偷偷的告诉王婶子。
几个人有说有笑的,干活也分外起劲,两三个时辰,红薯就被全部刨了出来,装了有满满的一麻袋,王婶子本想去借个牛车把红薯拉回家,杨波硬要扛着,只能由着他,只是捡大个的红薯,王婶子捡了几个,用衣裳兜着,给何秀花一家送去了。
自己种出来的东西,不花钱,若是去集市上买,那就是真金白银了,虽是分了家,有什么好吃好用的,王婶子还是想着大儿子。
杨波把红薯扛在肩膀上,芙蓉拿着农具,葫芦跟在两个人的身后,牵着他的小狗往家走。
“这两天,你都帮着我们干活,很辛苦吧?”杨波问芙蓉。
“恩,也不是很辛苦。”芙蓉说:“场院里的玉米不是还没有去籽呢?我瞧着别人家的,都把籽剥下来,开始晾晒了,不然下了雨,怕是要发霉呢盛世安稳。”
杨波心里一阵感动,又怕累着芙蓉,便说:“改天,我多加把劲,就把活干了,如今分了家,爹娘有了年纪,我得学勤快点。”
“你已经够勤快了,告诉你爹娘是去县里学手艺,可是呢,一边学手艺,还一边帮着饭店干活,病了都不去看。”芙蓉叹口气。
乡下人想着,能省一点是一点,有些病,觉得忍忍也就过去了,杨波才十几岁,能这么吃苦,让芙蓉心里觉得,有一点酸酸的。
“没事,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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