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会憋死你吗?”杨康从石磙后面站起来,指着葫芦骂:“就知道你靠不住。”
然后又指指芙蓉。茶茶二人道:“你俩也真是的,我说不让你们说话,是不让你们乱说话,你们倒好,装的跟哑巴了一样,你们难道不会指个错误的方向,让秀花去追啊,真是的。”
“谁知道你怎么招惹了你媳妇了?瞧她急的那样,我们在石磙这歇会儿脚,一会儿你让我们说话,一会儿又不让我们说话,我们都被你弄蒙圈了。”芙蓉回敬了一句,心想着,我们又不是专业的演员,就算当群众演员,那也会按台词发工资的吧,没收你的钱,也没揭发你出来,够好的了。
“好你个杨康,我让你躲,让你躲。”何秀花不知何时又折了回来,兵法上讲,兵不厌诈,要讲迂回战术,看来何秀花深深的领悟了这一点,过来就拿着尺子敲杨康的头,一面又扯着杨康的布腰带:“跑啊,提着你的裤子跑啊,我说这味不对呢,感情是你偷擦了我娘的发油,还是桂花味的,你一天到晚的擦这么香,你是要变成女的啊?”
杨康被揪住了腰带,哪里还能跑,只能苦着个脸,跟着何秀花回去,那木尺子是楝木做的,厚实,没弹性,打在身上头上,实实在在疼的钻心,吓的葫芦直咧嘴。
“葫芦,看你以后还吆喝不吆喝什么王三妮,以后王三妮也拿这尺子打你。”芙蓉笑。
“王三妮才不会咧。”葫芦自信满满。
“为啥不会?”芙蓉暗自好笑,难道葫芦这么小的男孩子,就知道分女娃的好坏了?
“因为――王三妮家没有木尺子啊。”葫芦笑。
好吧,芙蓉无话可说了。
铺子里那件喜服,芙蓉加班加点的,煤油灯都多用了一盏,终于做好了,做喜服的大娘来拿衣裳,这衣裳料子贵,里外三层,还绣有花,层层叠叠的,要三两零一百文银子一件,三两零一百文,够买几十上百斤猪肉了,可大娘每次来,都穿着灰蓝色的布衣裳,鞋子也是灰色的布鞋,连头上插的簪子,都是两根木头簪子,跟两支筷子一样。身上背的包袱,蓝底印花,也破旧的很。有时候,还见她手指上缠着灰不溜秋的棉布,想来是手受伤了,包着的。
“大娘,这衣裳本来值三两一百文,您就给三两吧总裁霸妻身。”芙蓉有意给她去个零头。
“闺女,你真仁义。”大娘从包袱里取出三两一百文递到芙蓉手上:“反正这也不是我的银子,都是大户的,你就拿着吧,一针一线的,也不容易,听说,你还得靠着这铺子养家糊口呢。”
芙蓉只得收下,转身去给大娘倒了一杯水,告诉她,店里还有一些珠花,价格公道,反正是姑娘家带的,若是有时间,也可以来看看。
“我家夫人,只让来做件喜服,天天的催我,倒是没叫买什么珠花,反正府上也有的。都是金的银的,够姑娘带的。”大娘道。
原来不是这大娘要嫁闺女,而是她侍候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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