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他一直都分不清楚土豆跟红薯有什么区别,就跟当初分不清娘跟姐是什么关系一样。
下雨的时候,也没法上工,横竖也没有人冒着雨来做衣裳,日子过的分外悠闲,每天搬着凳子坐在堂屋门口,看雨水顺着茅草往下滴,不过接连几天的雨,茅草屋就有些渗水了,墙里阴阴的,湿了一片,芙蓉只得找来瓦罐,里面放些柴草,点着了放在屋里熏着,慢慢把水气给熏出去。晚上睡在床上,才不会潮。
石米镇的乡亲,眼见这雨不停,脸都要绿了,田里或是种小麦,或是种玉米,或是大豆芝麻的,可是讲究时间月份的,这便是一年四季,各有所出。如果过了季节,种出来的东西能不能长成都是个事,本想着下一场小雨,湿了地,正好刨坑,把玉米种子撒上,没曾想阴雨连绵的,急的众人直跺脚,却也没法子,地上湿,到处泥泞,这时候去田里,步子都迈不开,怎么撒种子呢。
如果这种天气再持续下去,那就错过了播种的好时候,到时光照不够,农作物就长的慢,像人的营养不良似的,影响来年的收成。
还好雨过之后就是天晴,太阳又从云里钻出来了,石米镇的农户收拾好家里的农具,耙子,玉米种,等田里稍干一些,就准备下田播种。
院里支的豆角架子跟番茄架子经雨水一冲刷,本来支的也不结实,那些棍就一只只的倒了下去,把豆角藤也扯歪了,番茄秧苗上因挂着果子,格外沉重,有些秧苗甚至倒在了水里,芙蓉找来一把铁锨,先把水排了,然后重新把架子支起来,把豆角藤跟番茄秧苗绑在架子上,可惜的是有些青番茄因泡在水里太久,坏掉了,刚把番茄秧苗支到架上,青番茄就啪啪落在地上。
又过了两天,太阳都很好,听种田的人说,这时候田里的土刚好又潮又软,合适耕种,于是到处都是去田里忙的人,平时熙熙攘攘的集市,也冷清了不少,那些平时挑着担子叫卖茄子,土豆的,怕是也忙着种玉米,都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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