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都不信。
湛蓝的瞳眸里没有任何情绪,男人的目光也没有丝毫温度,最开始脸上的无奈已经收了起来,男人的唇角却还是保持了那浅浅勾起的嘲讽角度,他用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不咸不淡地扫了眼桌子上,然后在桌子上黑发年轻人和狱警上的餐盘上停顿了下来――
阮向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在看见男人目光所及的事务的第一幕,几乎不用问,他也知道,两个字不能再多:完了。
完蛋了。
此时此刻,那俩金属制的餐盘正因为雷切之前扔餐盘的动作而碰撞在一起,亲密无间地头靠着头,阮向远的餐盘里是乱七八糟的几块抢回来的牛肉,而雷伊斯的餐盘里,是土豆洋葱生菜胡萝卜以及格式格式样的蔬菜沙拉――非常糟糕的是,其中某一些沾着黑椒汁的蔬菜明显来自于阮向远的餐盘中,而阮向远的餐盘里的牛肉也有一些堂而皇之地沾上了狱警盘子里的咖喱酱。
总之就是一副“咱俩谁跟谁”的节奏。
阮向远很想说一句“你误会了”,但是他十分害怕以雷切的逻辑走向后者很可能会用更加欠揍的表情问他“哦?你猜我误会什么了”然后邪魅一笑……如果真是这样,阮向远害怕自己可能真的会忍不住跳起来弑君,并且是当着餐厅所有狱警犯人馆长的面,现在就弑!
不过最糟糕的存在莫过于雷伊斯,很显然这个狱警百年难得一次的聪明了起来,在餐盘和雷切的脸上来回晃悠了几个来回之后,他狡黠一笑,拖长了尾音显得有些懒洋洋地,戴着白色手套的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阮向远的脖子上滑下来扶在他的腰际――
“哦,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啊,”狱警笑了笑,很可爱地说,“有什么意见吗?伊莱可没说过狱警不可以跟犯人谈恋爱哦。”
阮向远立刻以把自己脖子拧断的力道猛地回头,茫然:“……谁跟你谈恋爱?”
“你啊,”白色的手套点了点黑发年轻人的脖子,雷伊斯嘟起嘴,“好讨厌,上过人家就不承认了吗?”
………………可是我前面还是个处啊。
如果右手不算的话。
阮向远张张口,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这句话,最后憋了老半天,非常词穷地憋出特别无力地三个字:“我没有。”
雷伊斯瞪大眼:“没有什么?”
“当然是,”阮向远加重语气腔调,“没有上过你。”
“哎哟,好讨厌,害什么羞啊!”雷伊斯笑得更加灿烂外加得意洋洋,他转过头,直接无视了满脸风中凌乱彻底输掉了的阮向远,笑吟吟地对沉默的雷切以及更加沉默的馆长大人说,“如果你们没有别的事情,就不要打扰我们用餐了,你们也知道,打扰人家谈恋爱是一件很不对的事情吧?”
“………………………………”伊莱张了张口,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一幕有点忒眼熟,曾经他也是这么怀着满肚子质问的情况下被雷切的神逻辑给堵得一句话都不想多说,而现在,雷伊斯那满脸甜蜜的样子则是恶心得他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想表达,想了想后,馆长大人只扔下来了一句“早餐都要被恶心出来了”,之后满脸受不了地整理了下自己的领子,转身逃也似的离开。
在场地,只剩下拼命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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