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莲两个竟然就往下滑溜,眼见着是喝多了。林靖看着好笑,只是也知道到此为止了,忙让罄儿去会钞。又指挥着雇了两辆车,让人把这俩醉鬼塞进去,着人仔细着送回各家去,这才摇着头准备回家。
说来也巧了,才刚把这些事情都给料理妥当了,就有人来招呼林靖。林靖回身一看,嘿,那个马什么的内务府采买。
人家笑嘻嘻的过来问好,林靖虽不喜这个人,但也不会放在脸上。这会儿这马获峙说遇见林大人,真是遇见贵人了,前些日子冒失,特意上林大人府上赔罪,却又都不巧。今儿个正好有个好去处,还请林大人赏脸。林靖忙推过不应。这马大人也会眼色,忙道自己孟浪,应是特意请林大人才对,说着,就说了两三个日子请林大人挑。林靖点头说着下回再说,就点头走了。
走出一大段路了,林靖偶一回头,却见那马获峙还在那儿站着目送呢,许是见林靖回头了,还冲着林靖拱手作礼。
有意思,怪不得能做上采买这位置。不过,这人生就一双势利眼,实在非林靖喜欢。
只是,想到现在百草堂还在这人手里讨生活,林靖心里就有点儿奇怪的感觉。那回,汪修跟她说的很坦然,好像一点儿也没有瞒着她的意思。只是她知道,凭百草堂的资历,上内务府名簿可不是正大光明的事情。这里头,无非是权钱二字罢了。若说是自己帮了忙还好说,可自己没有,那汪修是撞了谁的木钟呢?不跟自己说,是因为怕自己犯难?
再好的朋友之间,也是有自己的秘密的,林靖绝无干涉百草堂的意思。只是,白瑞汪修初到京中,万一识人不清,卷进什么里头了呢?
林靖不由有点儿出神,忽然对钱强道:“日后马获峙若是找上你,你也别推了,想法子套套底,看他是怎么跟宁修搭识上的。”说着,顿了顿,“干脆,你等下悄悄跟着那马获峙。”
钱强答应着退开了。
回府头件事,梳洗换衣裳,依旧是碧草伺候着。林靖看着碧草,忽然想起,身边的这几个丫鬟年记也大了,也该想着她们的亲事了。只是这个事情,自己也不好张罗,就让碧草去探探她们的意思。
碧草爽快地答应了,只是应完后,就皱着眉说到,“说来主子您别不信,那几个里头,怕是有大志向的。这就是个麻烦。”
林靖笑了,“麻烦什么。难道人家有大志向,你主子我就得配合?好像没这个道理吧?”
碧草也笑了,“就算您想配合,还有我这个惯会捻酸吃醋的呢。哎,说到这个,今儿个有封直隶来的信,叫我放在哪里来着?”
林靖一听直隶的信,心跳就有点儿加速,“作死的小蹄子,还不快点儿拿来。”
当下也不管衣裳还没有系好,就赶着碧草去拿信。接到手,也不管人在边上笑嘻嘻的看着热闹,查验了下封口火漆,就扯开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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