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接待了这么些客人,八面来客,各种人群皆有,竟是没接待过像您这般的姑娘家呢。”
她这一说话,果然引起了柳青青的注意,抬起头一瞧,便愣住了,这人与那个女人身边的一个婢女竟然有八分相似,一时嘴快问道:“你叫什么?”
春芽到没想到自己一句打趣的话,倒是惹得柳青青如此发问,愣了片刻才说道:“奴贱名春芽。”
柳青青便一拍手说道:“呦,这姓真是好。”
倒把春芽弄得不明所以。
香媚儿浅浅一笑,宛若风中娇花一般,贝齿轻启,呵气如兰道:“姑娘尊贵之躯,来此贱地,男不曾还是因为好奇我等这些风尘女子过得是什么日子吗?”
柳青青原开始倒真是好奇,只如今,她恍然觉得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
想着,这种消金窟,男人们趋之若鹜,这里的女人们定然都是些有手段的,不然怎么能勾的这些男人眼巴巴的掏银子给她们使?尤其是这能坐上花魁更是能力不俗,据说每个楼里的花魁,都是她们挑男人的,银子更是成倍的给,她就是要学学这勾引男人的活儿。
如此想着,她倒也学不了那些个正经教养的贵女们的扭捏,大大方方的就说道:“我就是想知道,你们是用了什么法子勾住男人挪不动脚的。”
春芽一听,便觉得这是个来找茬的,有心辩驳两句,被香媚儿拦了下来,她是觉得这姑娘就是个单蠢的傻大个,瞧着她那眼神,还真就是来请教的,便说道:“姑娘可是想学?”
柳青青此刻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点点头。
她看得出来,那辅国公对夫人可真是好的没话说,况且在京城这么些日子,怎么听不到辅国公宠妻的传闻?可她每日里想着那日的偶遇,就是忘不掉,她不想放弃,来了这里,便想了这么一出无毒有尔全文阅读。
香媚儿笑得一脸自嘲:“姑娘可知道,我们这一行的,都是以色事人,不得长久,你若真心想着一个人,还是以真心动之为妙。”
柳青青一急,便说道:“我自是要真心相待的,可也要成了事才好。”
香媚儿:……饶是她见惯了各色各样的人,也没见过这种阵仗。她们多是应付男人居多,女人也见过,不过是些来闹场子的,像这位这般思维如此奇葩的还真是没有遇着过,一时有些无言以对。
以色事人不长久,她也是看着这位姑娘性子直,才说了这么一番推心的话,可人家不领情,她便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柳青青却道:“你可是怕我得了你的秘密会抢你饭碗?这你放心,我可是好人家的女人,做不来你们这一行,从你这儿学了秘密,也只当使在一个人身上。”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两锭金子,“这是学费。”
香媚儿眸子有些冷,看不上这样的地方,你倒是别来啊?贱地站贱人,你来了还是有求于人的,就别拿着这个说嘴。她敛去眼底冷然,抬头时,欣然大方的接了金子,道:“既然是姑娘有所求,媚儿自然尽心尽力。”
两人足足聊了两个多时辰,刚开始柳青青听到那些还有些脸红,后来却是津津有味起来,听到最后,竟然是回味无穷了。觉得这人说的真好,手里一大方,有拿了五百两的银票丢给了香媚儿,自己出门骑着枣红小列子,兴癫癫的回府去了。
第二天,她同何氏一起吃饭,聊天的时候,就随意说了昨天的事儿,随口提了句:“那边有个小丫头,长得倒是像极了那个叫什么春杏儿的丫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愣是被何氏记在了心里。
何氏也是个行动派,下午就派人过去将那春芽买了下来,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出了五十两银子,买下来之后就直接找人测了她,看还是不是处。
最后的结果倒也满意,虽然在那种地方,可到底没被人破了身子。何氏再一瞧那张脸,确实像足了春杏儿,想也没想的就将人收在了自己身边。
她没有想过找人教一教她的规矩,因为她自己就谈不了什么规矩。不过京城富贵人家的规矩她没有学到,那些个后宅的手段也没学会,但有一样学的挺好,那就是身为正妻,都是可以给丈夫安排小妾通房的。
何氏的行动力可谓一绝,当天晚上就让春芽换了薄纱透明的衣裳,极尽魅惑之能事,让厨房熬了加了料的鸡汤,打包将人连带着鸡汤送到了柳晔屋里头。
做完这一切,何氏只感觉有些唏嘘罢了,竟是一点心酸之感都无,连她旁边伺候的小丫头都替她们将军不值得。
春芽知道杏芳馆的妈妈是怎么打算自己的。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有些姿色的,妈妈也一早安排了过些日子就让她开bao开始伺候人,那日忽然有人要买她,她虽知道定是没什么便宜事儿,但心里还是窃喜的。
跟着香媚儿的,她见惯了那些迎来送往的生活,倒是不想自己也做那些的生意,被买出去,怎么样也好过现在这般。她也知道,想要获得什么,就要付出同等甚至是更大的代价,所以也一直做好了准备。
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位将军夫人将自己买下来,竟然是欢欢喜喜的将自己打扮好了给送到将军床上去!
春芽有力端着汤,一路上瞅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她其实很想去换一件的。不过,她也知道自己如今是什么身份。来到将军屋子的门前敲了门,里头传来声音:“进来表妹生存手册。”
那声音冷冽中透着刚毅,竟是十分好听,春芽一听便着了迷。
她小心翼翼的开了门,将汤端进去放在案头,“这是夫人叫奴婢送来的汤,说是将军近日来太过劳累,特地送给将军补身子的。”
她说起话来声音柔柔的,身子微侧,若是柳晔抬头恰能够看到那一片酥胸。印着灯光,朦胧中给春芽增添了几分美感。可惜,人正主没有抬头。
“嗯,放着吧。”低沉浑厚的声音,让春芽听着脸颊泛羞,但在楼里这么久,早已经学了一身勾人的本事,听柳晔这么说,春芽便退到一边,默默站立伺候着。
柳晔最近确实是忙坏了。他已经察觉到越墨华想要做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解决。他救过他的命,只这一条,他就无法害了他去。可是想让他支持,也是万万不可能的。深思熟虑之后,便决定,还是将一切都当作不知情便罢了。
皇上派太子亲自前去迎祥瑞进京,他也不知道太子怎么想的,身边只带了三百侍卫就去了。这北敬王可不是个善茬,要真有什么事,这区区三百人能顶什么事?
北方战事有隐隐有了冒头的趋势,瞧着南边的几个藩王也不是很老实,他真是忙到脚不沾地了,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来关注太子究竟如何了。总归皇上子嗣丰富,没了这个,还有另外的上,他只安心办好自己差事便是了。
忙了许久,他感觉身子有些疲累,放下手里的公文,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舒展了一下筋骨。瞧着桌边还放着一碗汤水,倒真是有些饿了,便端起来喝了几口。这会儿温度有些凉,不过柳晔倒也没有在意。
喝完汤,他就靠在椅子上眯眼小憩。
春芽站在不远处的,静静的上前,默默的给柳晔按起了脖子和太阳穴那处。她在楼子里学了那些伺候的人,这手上按摩的功夫更是一绝,柳晔觉察到有人靠近,本想呵斥,却不想自己被按的还真挺舒服,一时便没了声儿。
见自己没有被喝退,春芽更是大胆了几分,使上了浑身的解数,力求将这位爷给伺候的舒服了。
柳晔许久都不曾这么放松过了。
只一会儿,他只觉得小腹处聚集着一阵阵光火,身子也跟着燥热难当,尤其身后那只帮着自己按摩的小手,柔若无骨的样子,每按一下,他就觉得身子酥麻一下,心里涌起一股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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