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儿回府之后,就有些魂不守舍,经常发呆走神。
“哎,夫人说的是牛奶燕麦,你怎么端了银耳燕窝来了?”探雪接过春杏儿手里的吃食,一瞅,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无奈的说道。
春杏儿眼底还残留着茫然:“啊?”
怔愣片刻才将神思回到碗中,恍然觉悟道:“我这就去换了,真是该死。”
笙歌摇头,“不用了,喝这个也行的。”
春杏儿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
笙歌自探雪手里接过银耳粥,小口小口的喝着,想容在一旁担忧的看着春杏儿,几欲开口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
笙歌将银耳粥喝了一小半,将身边伺候的一些小丫头全都退了出去,身边只余下陈嬷嬷和想容探雪以及春杏儿四人。她这才开口问道:“春杏儿,在将军府期间,可是遇上了什么事?”
春杏儿茫然抬头,接着狠狠的摇头,坚定且坚决的说道:“没有没有,没事。”
笙歌心底是有些愧疚的。奉旨前去给柳晔治病,旁人不敢说什么,但治疗之后的例行检查却可以让很多有心人在这上面做文章。笙歌知道虽然二皇子失去了夺嫡的资格,但他自己并不这么认为。而越墨华做的事情有多么危险,她也不是不知道,她不允许自己这里出一点儿问题。
春杏儿跟着她学习医术,掌握的情况很好,术后的检查,她完全可以胜任,所以她就派了春杏儿过去。她知道自己这么做自私,但她找不到什么理由说服自己不这么做。又或者,她找到的所有理由,都无法说服她。
春杏儿眼中的慌乱,她瞧的清楚,愧疚愈发的浓烈起来。
她低声叹息,最终还是将其她人都退出去,只留下春杏儿一人在此。
春杏儿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倔强的抿唇不开口。
“到我面前来吧。”
“夫人?”春杏儿不明所以的抬头看着她。
笙歌站起身,几步走到她的面前,牵着她的手坐到了桌边,让春杏儿就在自己旁边坐下,两人面对面,笙歌抬眼望着她,问道:“可曾怨我?”
春杏儿惊异的抬头,然后摇头,道:“没有,不曾怨过夫人的。我知道夫人让我过去是有夫人的考量的,但其实,我心里……我心里也感激夫人。”
她喃喃似自语道:“若是没有夫人,我怕连这样一个接近的机会都没有重生之誓不与你相同。”
笙歌心里涌起一股心疼,这个傻丫头,怎么可以这么傻?明明利用了她,却不恨不怨,要知道若是不曾有过这样的接触,或许时间久了,也就淡了,是她,让她将这样一份感情变得刻骨起来,想忘也忘不了。
“你该恨我的。”
两人说话间,已经没有了主仆的间隔,仿佛是多年的朋友一般,而春杏儿也不再拘束,“不怨不恨。这大概就是我的命吧。就算没有这一次,我也知道,我放不下,所以说还是夫人成全了我,至少,还有回忆相伴。”
这次谈话之后,春杏儿不知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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